纷纷鼓掌叫好。
话说到武臣带领人马,自立武信君,整编军队,颇得民心,一路收编城池,提拨人才,倒也把军队扩编得越来越大,到达了赵地邯郸。
张耳、陈余在府邸商量准备拥立武臣在赵地称王的计划。
张耳道:“如今周文已经带领大军攻到了函谷关,而吴广却荥阳久攻不下,如此急进,恐怕周文是有去无回了。”
陈余道:“陈王一直对吴广接受假王的事情而耿耿于怀,量此等小人物必成不了大事。再看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搬弄是非,奸诈狡猾,陈王又听信谗言,无辜杀害良将,想葛婴忠心耿耿,最后被砍成肉泥。我们的良言相劝陈王反而不采纳,估计也是天意。不如我们让武臣在赵地称王,等陈王气数尽失,我们也好有个留命之所。”
于是张耳陈余就求见武臣武信君,规劝武臣说道:“将军,陈王在蕲县起兵,到了陈地就自立称王,不一定要拥立六国诸侯的后代。如今,将军用三千人马夺取了几十座城池,独自据有河北广大区域,如不称王,不足以使社会安定下来。”
武臣道:“如果我称王的话,那岂不是直接和陈王作对,这样做,可是要被杀头的。”
张耳道:“将军多虑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我们占据这样一大片广大的地区,如果不称王,实在是管理不下,管理不了,岂不是白白又送回到秦军手上,那我们白占领了这么多城池,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占据着巴掌大的地方,那我们领命出来又怎么回去复命呢。”
陈余接着道:“将军,我们如今远离陈王,而且手下拥有众多精兵良将,您在赵地这里又深得民心和百官的拥护,人们早就把你当做王一样来看待了。”
张耳道:“况且陈王容易听信谗言,就算您不称王,若是有人回去报告污蔑您,或者是陈王身边的小人嫉妒您的功劳而编出谎言祸害您,恐怕难免祸患。再者,管理赵地,给百姓一个交代,这也是我们此次出征来此的目的,您就算不称王,还不如拥立其他兄弟为王;否则,就拥立赵国的后代为王。但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和土地,为什么要拱手让给别人来管理,而我们自己却是俯首称臣。所以将军不要失掉机会,时机紧迫,不容喘息。而且,我料定陈王能认清形势,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武臣仔细一思考,倒也觉得有道理,手下握着这一大片土地和众多的兵马,就算和陈王对着干也绰绰有余。于是武臣就听从了张耳陈余他们的劝告,自立为赵王。任用陈余做大将军,张耳做右丞相,邵骚做左丞相。
话说到周文已经整备军马,准备拿下函谷关。函谷关位于河南,紧靠黄河岸边,两边峡谷挺立,深险如同涵洞,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秦军也把它作为军事重地。周文站在高处,身披战袍披风,手执长剑,审视函谷关下,只见函谷关城楼上秦军早已准备好滚木雷石,随时准备应对周文的进攻。周文对身后的副将作军事部署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都是吓人的鬼话,如果让我周文来攻,丝毫不费力气。”手下一员副将韩峰问道:“将军有何破关良策,请明示。”
周文用手中的长剑指着关楼。几个副将顺着周文的长剑尖望去,剑尖正对着的正是关楼的城门。副将韩峰问道:“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们破门而入?”
周文道:“嗯,你也不傻,谁都知道是要破门而入,而这个门怎么破?这才是关键所在。”
韩峰道:“请将军明示。”
周文加深语气,命令说道:“攻城兵头领听令。”话音刚落,人群中闪出一员副将拱手听令,周文继续说道:“攻城兵分批准备好足够多的燃料,让轻骑兵带上冲城门而去,把燃料在城门上,然后点火烧城门,火势稍弱就再次撒燃料,加大火势。”身后的这员副将领命便退了回去。
周文继续说道:“步兵和弓箭兵负责运用云梯攻城,不要一拥而上,要分批准备,将伤亡减到最少,只负责拖延时间。等到城门烧烂,函谷关不攻自破。”众人听得周文如此说,纷纷大喜不已,赞道:“将军果然是破关良策,就算关门烧不坏,只要烧薄烧脆了,我们再让工程兵运撞木去撞,也是破关易如反掌。”
安排准备妥当完毕,周文站立在主帅位置的战车上,令旗一挥,轻骑兵便运着燃料飞骑而去,虽然城楼上的弓箭滚木雷石倒也纷纷扔下,死伤自然也有一些。周文看轻骑已经撒料完毕正在折回,令旗又是一挥,步兵便抬着云梯涌去,弓箭手也是齐刷刷的放箭射向城楼。周文斩钉截铁的盯着远处的烽烟战火浓尘,一声道:“点火!”副将韩峰点头,一支火箭搭在弦上,拉满,射出。火箭冲着城门笔直飞去在浓烟的尘土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哆”的一声稳稳的插在城门上,城门由于撒上了烈酒、灯油等燃料,遇火一下子就着了起来,浓烟升起漫上关楼。
守关的秦军将领正在指挥防守,这时看到浓烟,急忙找来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