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带领众臣迎接来使,使者在大殿上传达了陈王的命令:“陈王有令,周文将军兵败戏水,急需救援,命你武臣立即发兵,亲自率兵由北西征,直攻函谷关,围魏救赵,以解周文之围。”
武臣道:“微臣接令,先安排陈王使者住下,等我派人去把张耳、陈余喊来商量,即刻发兵前往函谷关。”使者觉得没有异议,便去安排好的地方住下了。
夜间,武臣和张耳陈余在大厅上商量起发兵前往函谷关的事情来。
张耳说:“如今我们虽然取得了赵地,您也做了赵王,但是民心尚不稳定,如果赵王您亲自率兵前往西征攻打函谷关,那么我们攻下来的赵地怎么办,谁又有能力天大的能耐保住赵地?如今天下大乱,群雄争夺地盘割据一方,无论是谁,无非一生都在追求那王侯将相的权利和财富。如果我们一走,保不定我们内部就有人强占赵地,我们赵地一失,再想夺回,绝非易事。”
武臣道:“若我不亲自率兵西征,又有谁能够带替我率领军队西征?”
张耳道:“所以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
武臣说道:“那我该怎么回复陈胜呢?”
陈余说道:“大王,您就先打发忽悠这个使者回去。我们还是按兵不动。后期如果陈胜追究起来,我们就说,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说等待赵地稳固之后我们就立即去西征,先拖一段,后面再作打算。”武臣也不想失去自己现在的王位,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同意张耳陈余的意见。
于是武臣按兵不动,说让使者回去禀报陈王,我们等一阵子就会马上去西征,将陈王使者打发回去。
这使者只得离开,准备回陈县城去复命,在动身启程之前在城外的一个小店叫了些酒水肉食,正吃着呢,听着邻桌在讨论:“如今在赵王的管理下,我们赵地也算是另一番景象了。”“是啊,赵王武臣,出身低微,如今这雄韬伟略,治理赵地,还真是有一番作为。”
这个使者听得真确啊,吓得胆子都跳出来,只能抓紧进食,付了钱,快马加鞭花了两日回到陈县城中来。不顾车马劳累,即刻去议事大厅面见了陈胜:“禀报陈王,武臣说要等赵地稳固才会西征。”
陈胜急道:“赵地稳固?赵地稳固时周文将军都全军覆没了。这很明显时不想去攻打函谷关。好大的胆子。”
使者继续说道:“小的听城中的百姓说,武臣已经在赵地自立为赵王,深受百姓爱戴。小的因为怕丢了性命而误了回报,所以未曾亲自询问便回来。”
陈胜一听,武臣不但服从命令,还自封为王,非常恼怒:“好你个武臣,当初咱们一起打天下,如今你却背叛了我,那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来人!”
朱房胡武马上从外面进来,拜道:“随时听候!”
陈胜道:“就立即派人把武臣等人全家老老小小,亲戚朋友全部抓了起来,杀头谢罪!”
朱房胡武眼冒凶光“是”了一声,便退出去了,清点了兵马,带上囚车锁链,就往武臣家眷的府邸上来。
这天董茹正好从面外回来,还没走到宫殿正门,这侧门上就见朱房胡武带着军马囚车极速而出,往街上就去了。董茹一看这两人带着这阵仗,想:准不会有好事发生,我要跟去看看到底在搞什么。于是吹了一声唤马口哨。这宫中的马厩里,马夫正在提水喂马呢,突然的口哨声想起,董茹御用的军马便挣脱了轻绑的缰绳,冲出马厩,往侧门街上董茹的位置而来,把提水喂马的马夫吓了一跳,只得大喊:“不好了,公主的马跑了,公主的马跑了。”
董茹飞身上马,往朱房胡武的去向追去了。
朱房胡武来到武臣家眷所住的府邸,守门的家丁上前迎道:“不知中正司过两位大人到来,里面请。”可“请”字没说完呢,朱房就下令道:“把守门的两个抓起来。”家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士兵捆起来,忙喊道:“为什么抓我们,我们什么罪。”朱房胡武哪里管他们两个,士兵招来破布把两个家丁的嘴堵上了。朱房下令道:“把府里面的人,无论老少和身份,统统一个不留的捆起来,连猫狗都不要放过。”一堆士兵便“是”了一声,一拥而入,府里面就传来了各种逃跑的声音、哭喊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声音。不一会儿,武臣的家眷老小便被捆绑着跪倒在府中的院子里,一个个披头散发,有些嘴角还被士兵打出了血迹。一见朱房胡武走进来,武臣的姐姐急忙哭问道:“中正司过大人,您不能随随便便就抓我们。武臣怎么说也是陈王帐下的大将军。我们到底有什么罪?”
胡武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武臣如今已经背叛陈王。叛徒的罪名可是相当大的,很不幸,罪及家人咯。”
武臣家眷一听,“啊”了一声:“怎么可能?好好的怎么就背叛陈王了?天杀的啊。”
胡武道:“废话不说了,明天我们刑场见。”说完,对着卫兵道:“全部装入囚车带走。”
话刚说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