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做过,但是,对象是他。
该来的终究会来。
洗手间的门打开,他的头发湿答答地贴在额际,然后用白色的毛巾随意擦拭着。浴袍浅浅的打了个抽结,露出锁骨,发际的水沿着脖颈滴入胸膛,水珠在灯光下亮晶晶……
整个妖孽!
性感到,让她想要犯罪!
他头发短,夏夜风大,吹风机随便吹了两下便干了,彼时,窗外月明星稀,只清风徐徐,送来晚香。
渐渐,他朝着她一步两步地走去。
她紧张地吞咽了口水,稍稍往床头靠了靠。
直到他坐到她的身边。然后凝视着她。
她紧张地忘记呼吸。
终于是要来了吗?
两只手想抓住什么,偏底下是一床冰蚕丝席子,她手指根本抓不住什么东西。转而一想,这事儿,迟早的,他又这般貌美如花,不把他吃了,浪费!
再说了,他们现在是领证的,合法,天时地利人和的,自己要不做才对不起今日领下的那张证。
于是,原本紧张忐忑的汐婉,瞬间淡定从容,继而脸上露出一丝亮光,将缓缓靠近的李湛,一把搂过,亲了上去——
李湛眼睛一亮,这是他的汐婉,今天第一次这般主动地吻他。
原本就已经干柴烈火了,汐婉这主动索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烈火燃烧地更加猛烈了。
唇与唇的碰触,早已经不能满足彼此,不知何时,唇齿缠绵间,两人的浴袍,已经躺在地上,凌乱的,交叠在一起。
安安静静。
月光的照耀下,两件蚕丝浴袍,泛着淡淡的银光。
而屋内,一对新人玉颈交缠,肢体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