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等等,玄木王的仇,什么意思。”王知楚不明白。
“你久居御海神国,可能还不知道,玄木国已经不存在了,玄木王被魏显忠和叛党杀害了。”南浔无迹说。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们玄木国兵强马壮,更何况有三大元帅守护,怎么可能失败,我们离开的时候,徐敬业老元帅还打了大胜仗呢。”王知楚不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我也没有必要骗你,这位就是玄木王的幼子,国破,我只好带他流亡在外,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南浔无迹说。
“啊,天不佑玄木,这次我们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王知楚说。
“此事暂且不提,我问你现在御海神国什么情形,可有兵吗。”南浔无迹说。
“郡公,现在御海神国也是一团糟,御海神国的皇族自己打自己打的不可开胶,还有一股侵略者,不断的在沿海侵略,他们怎么可能有兵可借呢。”王知楚说。
“唉,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南浔郡公说。
“天知道啊。”王知楚说。
“什么人在外面乱糟糟的。”南浔郡公听到外面乱哄哄的。
“主人,有陌生人靠近,我们阻击他们,他们竟然还反抗。”外面有人回复。
“问他们是什么人,可能是来祭奠的呢。”王知楚说。
“我是来看望老朋友的。”外面有人说。
“是他啊,让他进来吧。”王知楚说。
“这人是谁。”南浔无迹问。
“是他。”王知楚拿起第一排的一个神位。
“剑豪柳登天,他不是死了吗,我在玄木国的时候还去看望过他一家老小呢。”南浔无迹说。
“没死,他是活下来的不多的几个人。”王知楚说。
“没死怎么有他的牌位。”南浔无迹说。
“唉,还不是魏进忠那老贼追查的太近,要是不装死,我们这几个独苗怕是都难保留,你看,我的牌位也在这里。”王知楚说。
二人刚刚说到这剑豪柳登天,就看到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一手握着他惯用的长剑大步走了进来,看到王知楚,就好像看到了久别的老朋友“王老哥,可把我想坏了。”
“柳老弟,不可放肆。”王知楚怕他太没有礼数,赶紧提醒。
“怎么了。”柳登天不明白。
“你看这人是谁。”王知楚说。
“南浔郡公大人。”柳登天仗剑单膝跪地。
“你啊,骗的我好苦啊,玄木国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南浔无迹赶紧扶起柳登天,可是这柳登天怎么也不肯起来。
“你还这么多礼数干什么,玄木国已经不存在了。”南浔无迹说。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跪,我们没能够及时回国,才让这伙叛贼害了陛下的命,让他们出卖自己的国家。”柳登天愤恨的说。
“既然要跪,你就拜见我们的玄木王留下的唯一骨血吧。”南浔无迹把那个跟自己来的白白胖胖的小孩推了出来。
“他是玄木国传言失踪的皇子。”柳登天激动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孩。
“正是。”南浔无迹说。
“太好了,太好了,岭南王在岭南收拾了不少残存下来的玄木国兵将,将近二十万,只要皇子一回去,定然可以拉起义旗,重新收拾玄木国山河。”柳登天说。
“真的,四爷爷还活着,他还有这么多的士兵。”小男孩说。
“是的。”柳登天说。
“那我们赶紧回去。”小男孩说。
“不可啊,皇子。”王知楚赶紧劝住。
“为什么。”三人都问。
“难道你忘记了叶汉秋头领的下场了吗,你没看到御海神国现在的形势吗。”王知楚说。
经他这么一提醒,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因为欲望,贪婪,是谁也猜不透的,谁也不知道岭南王是不是真的忠心,皇子回去,难保不被岭南王杀害。
“那你说怎么办。”柳登天对此刻玄木国的情形最为了解。
“总之,皇子不能回去,皇子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他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王知楚说。
“可是,若是岭南王没有二心,皇子不回去,所有义军不就失去了主心骨了吗,皇子不在,时间久了,所有的士兵就只知道有岭南王,不知道有玄木王了。”柳登天说。
“这也是个问题,岭南王那二十万兵将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不能让他们对玄木王失去信心。”王知楚说。
“我要回去。”白白胖胖的小孩说。
“皇子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不能回去。”王知楚说。
“不行,你不能回去。”南浔无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