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瑶玉笑道:“没有什么事,要说什么事嘛,就是为了张志军。”
“为了他?什么意思?”
“让他彻底死了心!”
原来是利用我啊,张志军一直看不惯我,这样会更加恨我的。浩伟开始埋怨杨瑶玉,不该采用这种办法,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就笑着说:“瑶瑶,大白天的,你就拉着帅哥不放,不怕张志军发飙啊?”
杨瑶玉笑道:“就是要他发飙才好办嘛,不然他老是粘着,不好办啊。”
“要是他发飙了,你怎么办?”
“就以此为借口,宣布同他永远划清界限嘛。”
浩伟一想也是的,杨瑶玉平时讲究人际关系,无缘无故总不能同一个追求着“划清界限”吧。就说:“我可没有想到这一层啊。”
旁边的财务部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杏芳从里面走了出来,望着杨瑶玉打了声招呼。看样子杏芳本来是要进杨瑶玉办公室的,看见浩伟在,马上退了回去。杨瑶玉说:“芳芳有事吧,怎么就走了呢?”
杏芳说:“你这里有人,不方便。”
杨瑶玉笑道:“说什么呀,伟哥又不是别人。”
杏芳还是不想进来:“可他是特别的人。”
“什么特别啊,不就是喜欢你嘛,这有什么,反正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嘛。”
“哈哈,我不想打扰你们呢。”
浩伟站起身说:“要不,我走吧,你们继续聊。”
很不情愿地走出来,出了大门,来到街上,看着满大街的车流和人流,浩伟心里更加郁闷。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说,这世界为什么就这么残酷,近在咫尺的人儿,在人们心目中羡慕死了的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就这么隔膜,不能你情我愿地走到一起呢!
晚饭后,浩伟徒步走在这条每天重复行走的路途上,因为与杏芳得关系看不到什么希望,觉得特别漫长而寂寞。
感觉鞋子里进了沙子,浩伟靠在电线杆上将鞋子脱下来倒沙,突然,一踉踉跄跄走过的女孩倒过来,重重地撞在了浩伟的怀里。
怎么回事?浩伟吃了一惊,搂住了她,一股酒气冲了过来,原来这女子是喝醉了。再一看,软香暖玉地抱了一个美女,不由心里一荡。
女孩显然神志不清了,任由着浩伟抱在怀里,身体软软的站立不稳。
“你没事吧?”浩伟关切地问。
没有人理睬他,女子只是说:“我没醉,还要喝。”
浩伟给她按压了百会穴、完骨穴、风池穴和天柱穴,又进行了按摩,一会儿,女子清醒了许多。浩伟问:“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这一问,女孩一下子就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尖叫了一声,猛地把浩伟推开,身体往后猛退,站稳了,怒声斥责:“臭流氓!你无耻!”
浩伟连忙过去扶住她:“喂,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呀,你喝醉了呢。”
“你无耻!流氓!”女孩还是愤怒地骂道。
浩伟不由咧了一下嘴,自己刚才也没有非礼她的意思,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嘛,就放开手:“你走吧,别再骂了,我不想见到你。”
“呼!”一股劲吹了过来,伴随着那个女孩愤怒的吼声:“谁想见你,去死吧,臭流氓!”
什么世道啊,好心帮了人家,莫说感谢,还要挨骂!
一天,赵和平邀浩伟到沙河边看江景,两个人边走边谈,说到社会上一些不平等的现象,又说到沙城宾馆的一些人和事,最后说到胡志强,两个人都直摇头,对这个人不看好,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虚伪、阴险。
胡志强同赵楠英偷情的事一直压在浩伟心头,一直想说出来,这次似乎找到了机会,就对赵和平说:“我知道他一个秘密,说出来你要保证烂在心里,不告诉别人。”
赵和平兴奋起来:“说呀,我保证做到!”
“要是你不小心说出来了呢?”
“不可能!习武之人,你还信不过呀?”
浩伟一想,也是,习武之人定力好,赵和平人品也特好,作为最要好的朋友,怎么连个秘密都不能分享呢,就将赵楠英与胡志强在宾馆顶楼偷情的事说了。
听了这个,赵和平半天都没有做声。浩伟就问:“你是太羡慕还是太震惊了?”
赵和平平静地说:“都不是,早在意料之中。”
“为什么呢?”
“楠楠风骚胡总好色,你说呢!”
“那,你为什么不吭声呢?”
赵和平咬着牙说:“我在想,该用什么法子治治这对狗男女!”
浩伟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想抓现行啊?你疯了吗!”
赵和平笑了:“我才不会那么冲动连累你呢,对了,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