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他与安然两人并排而站,安然淡然的问了声好:“凌总,早。”
凌晨回了一声“早”,但心情却不是很美好。
他再次想起了昨天的那些照片,再次想起,他的老婆暗恋了这个男人9年。
顿时,他心里不舒坦了!
凌晨用余光看着安然,只见他十分淡定,脸上并无任何慌张之情。
凌晨无法想象,这个男人与秦沫沫真的干了对不住他的事情。
他也不相信,安然会有这个胆量,难道他不怕身败名裂,不把他报复吗?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让气氛显得特别尴尬和诡异,甚至让时间都凝结了。
忽然,安然问:“沫沫怎么样了?那天她摔得挺重的。”
凌晨说:“没有大碍,在家休息两天就好。”
紧接着,气氛再次凝结,再次陷入尴尬。
凌晨的余光一直在打量安然,当他想到秦沫沫会在这个男人面前活蹦乱跳,撒娇卖萌,脸色骤变。
变得很难看,很难看,似乎他想象的事情,都是真的。
正在凌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梯门开了,安然不紧不慢的迈开步子,朝电梯外走去。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凌晨突然问安然,他问:“你知道秦沫沫喜欢你吗?”
这一问,把安然问愣住了,就连凌晨自己也愣住了。
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怎么脑洞大开问了这个蠢的问题。
安然深吸一口气,立即回答:“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随后,电梯门关上了,安然若无其事的朝办公室走去,就在凌晨刚才问话的那一刹那,他已经猜出秦沫沫和凌晨感情出问题了,或许还是因为他引起的。
所以他才如实的回答了凌晨的问话。
他想告诉凌晨,在秦沫沫初三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他。
其实他更想告诉凌晨的是,正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秦沫沫喜欢他。
所以他和秦沫沫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不然也等不到他娶秦沫沫。
他只希望,他的回答能让凌晨释怀。
但是他更知道,他的回答一定也打击到凌晨的自尊心。
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老婆暗恋别人9年,何况是凌晨这种高高在上的人。
可是,在安然看来,秦沫沫的清白比凌晨的自尊心更重要。
电梯里,凌晨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从安然的话里,他听的很明白,那个家伙是想告诉他,他早就知道秦沫沫喜欢自己。
若是他们之间要想有点什么,压根就不会有你这人物出现。
但悲哀的是,他的小心思被戳破了。
本来他可以在安然面前假装不知道一切,假装秦沫沫是最爱自己的,可是现在一切都装不下去了。
他自己把这个规律打破了,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凌晨不禁又叹了一声气。
秦沫沫让他变得越来越不能自己,秦沫沫让他变得越来越不理智。
面对孟夕颜,他都未曾有过这种恐惧,这种担心!
知道自己误会秦沫沫的凌晨,接着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
他想打电话给秦沫沫,想跟他道个歉,可是每当想起自己掐住她的模样,他羞于启齿。
于是,一拖再拖,一直拖了整整三天,两人都没有任何联系。
……
别院里头,秦沫沫早已是心如死灰,书桌前,她抄完的家规已经摞得好高好高。
她的右手臂酸疼的几乎抬不起来,却还在不停的抄写。
如凌晨所愿,她的毛笔字终于好了很多,可是他却没看到。
别墅这头,凌晨也是魂不守舍,终日郁郁寡欢,愁眉不展。
直到这天中午,凌夫人正在餐桌上吃午饭的时候,只见萧夏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气愤。
凌夫人看着她的模样,从容的问:“碰上什么事情了?激动成这样?”
萧夏深吸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随后,她把旁边侍候的佣人都打发走,神秘兮兮的对凌夫人说:“伯母,我知道是谁在陷害秦沫沫了。”
凌夫人对这事并不是很感兴趣,于是,只见她冷不丁的问:“谁?”
萧夏半眯着眼睛,十分卖关子的说:“你猜猜。”
其实凌夫人想都不用想,也猜到是谁了,只是她不愿意说而已。
萧夏见凌夫人不说话,无奈的叹了声气说:“好吧!我告诉你吧!前天,我去找了安然,问为什么是他陪秦沫沫去套房,安然说是饭店的服务员告诉他,秦沫沫被撞了,所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