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输进电脑里。
随即又把日历拿过来,连同后面几天的日期都圈上了红圈。
皱眉望着被圈起来的那7天,神情越发的难看。
管家打外头敲了门进来,有些看不懂今天的先生,这是怎么了?那本日历惹到先生了?要不然先生怎么一副咬牙切齿和日历有深仇大恨的模样?
当然,拿着老板给的钱,他自然是要为老板做事的,急忙把今天的事报告给他:“先生,那个人抓到了,接头人也抓到了。”
傅连冲这才抬起头来,恨恨的瞪一眼那日历,重重放在桌上,“带上来!”
白夏被带进来的时候,仍旧一脸的傲气。
脸上尽是倔强,高傲的站在那里,眼带恨意的看着坐在书房里的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不仅毁了她的梦想,还毁了她的爱情!
管家也跟着进来,把白夏往前推了推,“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先生的事,还要我来说吗?”
白夏来傅家别苑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可是,打第一眼瞧见傅连冲的那天起,她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可惜的是,他身边竟然有个秦相思!
不是说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只爱徐多多吗?
为什么还有一个中秦相思的女人出现?
最令人讨厌的是,他竟然会对着那个秦相思笑!
白夏站在那里,挺直了脖子,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既然你们都抓到我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管家看她这态度,不由得又推了她一下,“怎么跟先生说话呢?还想不想活了?”
白夏才懒得理会这些,无视管家的劝告,偏过脸去,直勾勾望着傅连冲。
她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那个秦相思,到底有什么好?
傅连冲坐在老板椅上,把玩着打火机,看着那火苗跳出来,又落下去,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书房里多了三个人似的。
如此反复,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放下那个特制的打火机后,男人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缓缓而行,最后在书桌一旁站定。
双臂环脸,看向白夏,“把拿走的证件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只这么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屋子里的气压又像了好几千帕。
连管家都觉得脊背发凉。
白夏冷冷一笑,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先生在说什么,恕我听不懂,不知道!”
反正被抓了,她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既然不能嫁给他,能死在他手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白夏这辈子,要嫁就嫁最好的男人,要么就死!
“不知道?”傅连冲清冷的眸子眯了眯,眼底尽是杀机,顷刻之间,手伸出来,直接扼住了白夏的脖子。
“我再问你一遍,在哪里?”
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冷冽的语气让人胆寒。
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阿修罗,浑身散发着让人惊恐的冷意。
白夏不由得打个寒颤。
就连她身旁的那个女人也跟着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先生,真的是头一次见到。
男人已然开始发力,捏得白夏脖子上的骨头“咯咯”作响,看着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丝毫没有要松手的迹象。
“说不说?”
白夏非但不怕,反而还露出那么一丝令人可怖的笑:“能…死在…先生…手里…白夏…无怨…”
傅连冲捏的力气更大,白夏的脸色已然涨成了猪肝色。
吓得旁边的管家急忙出声相劝:“先生,为这种人脏了您的手不值得,不如留她一条命,交给属下来审理,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男人这才松了手,像是丢垃圾一般将白夏扔在地毯上,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好,把她带下去。”
白夏一被带走,站在那里的另一个女人便开始瑟瑟发抖。
傅连冲就这么望着她,眸色深深。
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那个女人低着头,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
“白莲,一别这么久,你竟然算计起我女人来了,胆子见长…”男人丢了先前擦手的手帕,居高临下的睨着那个不见很久的女人,言语之中尽是轻蔑。
初初他带着姗姗刚住时傅家别苑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想尽办法勾引他。
起先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直到后来,她竟然跑到他的书房里来,这才惹得他生了气,直接将这个女人赶走。
哪知道她死性不改,竟然联合白夏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