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疼得那么厉害,也从未见她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听到这个男人那么温柔的声音后,她就再敢抑制不住自己了。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啜泣。
傅连冲心疼极了,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伸出来,轻轻的在她小腹上揉,顺时针十圈,逆时针十圈,如此反复。
“宝贝儿,等这次过去我就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
秦相思哭的更凶,眼泪顺着他的脖子下滑,洇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男人却是纹丝不动,仍旧替她揉着肚子。
“阿冲,祁山哥哥找了好多医生给我看,嫂子也给我弄了不少药,现在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这样的她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轻轻亲吻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傻丫头,疼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腹部像是被暖流缓缓滑过,那人的手很温柔,也很暖,很快腹部的疼痛就减轻了一些。
秦相思已经不再哭,抱着那人的脖子,笑的傻呵呵,“因为告诉你也没用啊,它还是疼啊…”
男人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我可以陪着你。”
那一刻,千树万树情花在她心头开放。
幸福的让她觉得不似在人间。
男人又帮她揉了一阵子,看她脸色好一些,便把已经冷好了的药递到她跟前,“这是李嫂特意给你熬的治痛经的药,把它喝了。”
秦相思原来被他抱着哄着,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这会儿看到那黑乎乎的中药,顿时又皱起了眉,“我不要喝…”
那东西实在是太难喝了。
所有的中药都苦的要命,难以入口。
她再也不想喝中药了。
傅连冲却是不依,捏捏她白嫩嫩的脸,“不喝不行!”
男人眸底有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别的都可以退让,唯独对她身体有影响的事不可以!
而且,刚才她疼成那个样子,怎么可以不喝药?
秦相思的小脸儿皱成一团,眼巴巴的望着他,两只小手伸出来揪着他的衬衫,“阿冲,太难喝了,能不能不要喝?”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男人脸上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你自己喝,还是要我喂你?”
苦苦哀求无用,秦相思只好认命,拿开抓着他衣服的小手,苦巴巴的撇着嘴,“好吧,我喝…”
说完,闭起眼睛,把两只手伸出来,等着捧碗。
哪知道,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碗,唇上却是突然一热。
带着苦味儿的药和男人的舌一起冲进来,直接滚向了她的喉管。
秦相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拿眼睛瞪那占她便宜的男人,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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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连冲的父母住在梁太太家里。
自己的妹夫出了这样的事,理应前来问候的。
再加上儿子给他们的邮件里提到了他心爱的姑娘,为人父母,自然是希望看到自己孩子幸福的,所以,两人决定先回A市一趟,见过那个女孩子之后,再重新踏上旅途。
梁太太见到自己的姐姐,自然是高兴的不行,两姐妹抱头痛哭了一会儿,这才分开,把眼前的势态分析一番。
待到两人都收拾好了情绪,梁太太便把冯新新介绍给自己的姐姐,“姐,要不是新新,我一个妇道人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场风波呢…”
里里外外把冯新新夸了个遍。
冯新新很是不好意思,朝着傅母行了一个非常客气的大礼,“知道您贵为一国公主,不知道您今天过来,所以没准备礼物,还望您见谅。”
傅连冲母亲姓韦斯罗,闺名兰妮,她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傅玉婉,嫁给傅连冲的父亲以后,她觉得自己应该姓傅,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尽管她身上有着浓浓的中国味儿,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墨绿色的,头发是那种棕栗色,所以,一看就混血。
冯新新很是意外见到她,更是卯足了劲儿好好表现,逗傅玉婉开心。
反倒是傅连冲的父亲傅云,对她并不热络,只是偶尔搭那么一两句话。
亲人相见,自然是分外激动,话也格外的多,很快天就黑了下来,梁太太要为自己的姐姐接风,便预订了最豪华酒店,自然也叫了自己的外甥。
傅连冲接到电话的时候,秦相思刚刚睡下,男人生怕吵到她,几乎是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就接了起来。
他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等到出了门以后才开口,“姨妈,有什么事吗?”
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出了那样的事,他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