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儿。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慕述辰是他的朋友,他有难,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只要慕述辰需要他,他就会出现在他身边帮衬着他!
慕述辰放下酒杯,连叹了好几口气,才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自己可能喜欢她,却还是觉得不应该喜欢她…”
“每次跟她在一起到最开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自己之前许下的那些诺言,我说这辈子不可能爱上她,叫她死了这份儿心。”
“而现在,我又自己打破自己许下的誓言,你说..我这是不是一种心理疾病?”
“这阵子,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起以前自己发下的那些毒誓。我当时曾经说过:如果我真的爱上温馨,就让我痛失挚爱,一辈子得不到自己爱的人,你说…这种毒誓会不会实现?”
今天上午去医院时的意外,让他又想了自己发下的那些毒誓。
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温馨,那些毒誓会不会应验?
沈木笑的更欢了。
“哈哈…”
“原来一向游戏人间的慕三少也会有今天啊!!”
“不行,你得让我笑会儿…”
他原是怕慕述辰生气,憋着不敢笑的,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放肆的大笑起来。
没给慕述辰留半分面子。
其实,再纠结于喜欢或者是不喜欢温馨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
如果他不喜欢,又怎么会纠结?
可,就这么承认喜欢上了温馨,他又心有不甘,说来说去,还是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崇。
诚如那段话里所说:爱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表现在女人身上的,首先是大胆,而男人,则是胆怯。
这个时候的慕述辰,胆怯了。
沈木笑够了之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相信那些鬼神之说的人?”
“喜欢就喜欢嘛,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勉强而来的不喜欢,只会苦了自己和她,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放开了手去喜欢,没人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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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慕述辰这樽大佛,沈木一个人躺在沙发里喝酒。
连慕述辰那样整日留连花丛间的风流浪子都有人喜欢,他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就没有人喜欢呢?
是她们眼瞎?
还是他眼光太高?
男人正举着红酒杯凝神,他的下属进来,“爷,吴月小姐来了…”
正出神的人放下酒杯,看了那下属一眼,“叫她进来…”
“是!”下属应着,往外头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吴月。
看得出来,今天晚上的她特意打扮过,无论是那露着****的包臀裙,又或者是她唇上泛着粉彩的唇膏,都是让男人心神荡漾的利器。
刹那之间,沈木只觉得喉咙发紧。
可偏生的,这人面上又不表现出来。
仍旧不显山不露水的坐着,缓缓把酒杯放下来。
尔后,轻轻摆了摆手。
在场所有人意会,全部低着头走出去,包厢里只剩下她和他。
吴月站在那里,紧张的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是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袋。
“过来!”
男人一声清脆的声响,尔后便抬起了头,注视着她。
那样的眼神儿,像是在审视自己的猎物,考虑从哪里下口。
听到这一声的时候,吴月是惶恐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认命的合了合眼,才走向那个坐在大沙发里的男人。
坐下来的时候,她刻意离他很远,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整个沙发的距离。
饶是隔的这么远,她仍旧害怕,整颗心都是拎起来的,惴惴不安,带着惊恐。
而沈木却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打算都没有,侧过脸来,如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又说了一声:“过来!”
这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透出来的威严却重重压在人的心口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
吴月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良久没有敢动,胸口剧烈起伏着。
是的,她怕…
怕这个男人,如饿狼一般的男人。
“怎么?我请不动你?”男人的声音比之前稍稍提高了一些,话语里透出来的阴戾渐浓。
吴月仍旧没有动,就这么坐着,甚至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出来卖的,还想给自己立牌坊?”
沈木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一个转身的工夫,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吴月便被他压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