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楚怀瑜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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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剩下慕谨辰和许文淑。
她浅笑盈盈,一颗颗捏着那红艳艳的山楂果往嘴里塞,也不嫌酸。
一边吃一边把果盘往慕谨辰方向递:“谨辰,你尝尝,这怀瑜买的水果就是好吃,金桔甜的要人命,就连这山楂都甜丝丝的,吃了还想吃。”
原以为楚怀瑜和徐子航走了,慕谨辰的注意力就会放在自己身上。
哪知道…
她都说了好几句话了,慕谨辰眼睛里的焦距都没有落在她脸上。
看来…
这楚怀瑜在他心里果然是不同一般的存在。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许文淑眼底的光亮突然就暗了下去,变得颓废起来。
说到底,男人还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啊!
年轻,够水嫩,又有活力。
哪像她…
都老的要掐不动了。
又哪有资格跟楚怀瑜争?
慕谨辰再次见到楚怀瑜,原以为她会笑着跟自己打声招呼的,就算不打招呼,至少也应该笑一下,跟他点个头。
谁料…
人家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拿他当了陌生人。
而且,刚才看徐子航追出去的样子,她似乎对徐子航还挺有好感的。
这么一想,那心里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浮现出一幕徐子航搂着楚怀瑜接吻的画面。
弄得他心里头酸溜溜的,连带着牙根都被酸倒了。
所以,许文淑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一个字。
这会儿,直到许文淑把果盘塞到他手里了,他才反应过来,颇是惊讶的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水果,恍然回神,“哦…”
只这么淡淡的一个“哦”字,足以说明他有多么的心不在焉。
许文淑听了之后,只觉得心头一片灰暗。
幽幽叹息了一声。
“谨辰啊,你以后就别老往我这里跑了,毕竟我是有丈夫的人,你老往我这跑,怕对你影响不好…”
“再说了,不是有护工和怀瑜么?我要是闷了,就叫她们陪着我就可以了…”
慕谨辰最喜欢大方懂事的女孩子,这么多年下来,相信他的品味一定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只要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定觉得自己特别懂事,还会经常过来看她。
哪知道,慕谨辰竟然又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似乎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一下,倒叫许文淑真的慌了起来。
眼下,她巴巴儿的想着跟秦风离婚,只有离了婚才能和慕谨辰在一起。
可慕谨辰身边还有一个楚怀瑜,这叫她如何争得过?
咬咬牙,决定把秦风母亲跟她说的那番话说给慕谨辰听。
“谨辰啊,前两天你不是问我秦风母亲为什么打我吗?实话跟你说吧,这八年来,我跟秦风虽然睡一张床,可两个人之间却是清清白白的,他没碰过我,我也不愿意让他碰,所以呢,一直以来,秦风没有孩子,婆婆之所以讨厌我,就是因为我没有给他们秦家生个孩子。”
“上次她冲过来,给我下了最后通谍:只要我能给秦家生个孩子,就让我跟秦风离婚。”
生怕慕谨辰心不在焉,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她稍稍提高了一些声音。
说完之后,便愁眉苦脸的下了头去,盯着地板,一声不吭。
就等着慕谨辰的答案。
慕谨辰这会儿心思才收回来,意思到自己似乎是失态了,他特意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气氛。
然后才道:“那你的意思呢?”
慕家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
既然当年是他欠了许文淑,自然是要还清欠她的,哪怕用他这一辈子去还,都是应该的。
只是…
为什么想到这个“一辈子”的时候,他心底又隐隐升起来一股子不安呢?
以前跟许文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想到“一辈子”,就觉得充满希望,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现在,想到和许文淑在一起一辈子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茫然感,就像是在大海里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边际似的。
许文淑一直低着头,脸上尽是痛苦和挣扎。
“谨辰,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愿意别的男人碰我!哪怕是拉拉我的手都不行!”
“秦风他妈让我给他生孩子,怎么可能呢?”
“我绝对不会让一个傻子碰我!如果他非要碰我的话,我就死给他们家人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