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进走来礼道:“小生在山中采药时无意中听到一个妇人说了一句话不知是真是假。”
“你说来听听。”南陀翁看他神色慌张。
秦进道:“妇人说夜入机失踪两个月了。”
“什么!”南陀翁大惊失色,忙道:“你可看清妇人的面目?”
秦进摇摇头道:“那个妇人在与一个男人说话,应该是她的夫君。”
南陀翁大步走出院门外大叫:“来人来人。”
“终于来了。”刘亦诗躲在门后听见了秦进的话,她心里甜滋滋的宛如吃了一碗蜜糖。她走出了阁门看着背对她的秦进,笑道:“秦长老。”她看着秦进回过身带着一张吃惊的大脸,她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护法长老,快去吩咐下人给我煮一大碗面条。”
“是。”秦进转过身走去了院门,心道:“她的气色怎么越来越好了,莫非南陀翁研制出了解药。”
他见焰儿跑了过来,他停住了脚步。刘亦诗跑了过来,站在了他身边。
焰儿一瞧南陀翁的脸色就知秦进说了夜入机的事,就是她和林起乔装成了一对夫妇,在山中,她故意把这话让秦进听到。
南陀翁道:“我问你一事,你老实回答。”
焰儿道:“是。”
南陀翁道:“夜入机。”他见焰儿吃了一惊,喝道:“说。”
焰儿忙道:“弟子不敢说。”
南陀翁急道:“没人敢动你一根毛发。”
焰儿道:“两月前来过一个宁亭山女弟子,说是夜入机失踪了。楚师哥叫我赶她下山,我还打了她。”
南陀翁道:“夜入机为何失踪?”
焰儿道:“她只说要见掌门。”
南陀翁道:“西紫可来?”
焰儿道:“掌门不许西紫真长来南陀山。”
南陀翁一惊,喝道:“立刻押来楚铭丙见我。”
焰儿是了一声,赶紧去了。
刘亦诗走来师父身前看着师父焦急的老脸,说道:“夜入机在宁亭山怎么会失踪?”
南陀翁惊道:“你怎么关心起她来了?”
刘亦诗生气的说道:“夜入机失踪了我怎么报仇,师父必须把夜入机还给我。”
南陀翁笑道:“这才是你。”
刘亦诗幸灾乐祸的笑道:“我看她一定是吃不了苦偷跑了,我去练功了。”
南陀翁看着刘亦诗跑向了积愿林,心道:“楚铭丙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转过身看了一眼秦进,忽听头顶上空扑下一阵雷吼,震耳欲聋,就像一把利剑盯着他,惊的他抬起头望去乌云密布的阴天,心道:“莫非真的失踪了!”
秦进看着南陀翁不安的脸色,心道:“南陀翁也有不安的时候!”
南陀翁走来了下人阁的屋檐下,在转身时大雨滂沱洒下。雨声哗哗,叫人悲伤。南陀翁重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看见楚铭丙和焰儿奔进了院门。“你好大的胆子敢压下夜入机失踪的事不报。”南陀翁的大喝声犹如雷声一般震耳欲聋,吓的焰儿赶紧捂住双耳。
楚铭丙惶恐跪下,道:“弟子不知此事,更不敢隐瞒师父,师父息怒。”
南陀翁喝道:“你叫焰儿把报信的弟子赶下山,你还敢狡辩。”
楚铭丙道:“夜入机果真失踪,师妹定会派人送来亲笔信。到现在,弟子从未收到师妹的亲笔信。那日的确来了个宁亭山女弟子,弟子见她胡言乱语就叫焰儿把她赶下山。这是师父立下的规矩,不许宁亭山弟子擅自上山。”
南陀翁无言以对的叹气,道:“你速去宁亭山查清此事,一点不能马虎。今日为师就要结果,否则我把你轰下山。”
楚铭丙忙点头:“是是是,弟子立即动身。”他见师父走进了下人阁,心道:“我杀你女儿一样为姨娘报仇。”
毛须人赶来院门外,大叫:“掌门。”
南陀翁走出阁门,叫道:“我许你进来说。”
毛须人叫道:“我偏不进去。”
南陀翁叫道:“你个打弹弓的有什么事?”
毛须人道:“山脚下抬来一百零八口棺材,说是南陀山人杀了她们。女人的哭声满山响,吵死人啦。”
闻言,院中三人大吃一惊。
南陀翁不敢迟疑,一路冒着大雨赶来南陀山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