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这个人的话,“什么人?”
药溪少主笑了笑,露出稚气的笑容。“宋乐!”
“死了!”
楼小二两个字说的很直接,也很快,甚至可以说她早就准备这两个字了,只是要等药溪少主说出来以后她才能树枝。
听到这二字,药溪少主神色连变都没有变一点,仿佛这个死还是不死的问题他一点都不担心。
何况,他并没有问宋乐是不是死了,而楼小二这样在听他说出宋乐二字的时候就说死了,实在是不难不让人奇怪。
然而,药溪少主依然微笑,道:“楼婆婆,晚辈并不是来问宋乐生死的,而是关于他的一些事。”
楼小二有点不安,她好像有点不太理智,好像有什么东西逼着她说宋乐死了一样,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
她一说出死了两个字以后就已经后悔了,因为这已经承认了一个问题,一个足可以解开这五十年来发生所有事情的问题。
药溪少主一点都不在意,像是没有抓住这个关键一样。
“楼婆婆想必已经知道了晚辈是谁了!”
楼小二当然知道这个走进枫乐亭的人是谁,更清楚那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去抓摸的来历。
但是她依然淡淡的开声,“药溪少主?”
显然,认出来的时候药溪少主很是高兴,“不错,正是晚辈。”
楼小二态度如故,“药溪少主到这里,想必不是问一些普通的问题!”
见楼小二如此回答他就知道她已经答应了。
他就笑了笑后道:“当然,因为这不是问题,而是请求。”
可是,楼小二虽然已经心里答应了他,但还是说:“恐怕你要空手而归了。”
药溪少主笑容依旧,很肯定的说了两个字,“不会!”
楼小二忽然觉得这人很危险,而且是那种极度的危险,“为什么?”
药溪少主似乎从来不害怕任何的人,就算是楼小二也是如此。他很自信的道:“因为楼婆婆已经想起来了,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
楼小二确实是想起来了,而且还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从宋乐喊一声小二的时候开始,直到这个人消失在她的眼前,消失在那个被人们传说着的方向。
他有自己的梦想,而她,也有自己的梦想,就是因为这样,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直到现在。
她后悔?嗯,她后悔,后悔得让她恨不得这个肆无忌惮的年轻人就是她的孙子。
药溪少主的身份,如果有人能够猜的出来,那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楼小二就是其中的一个。
药溪少主仿佛一点都不怕楼小二会猜到一样,依然坐在那里,笑着等她开口,等她把他不知道的那些说给他听,特别是他喝弄雀儿那会儿。
楼小二说了什么,除了药溪少主之外,再无第三人知道,而听了楼小二的话以后的药溪少主,就出现在了搁桑城,出现在了福红杉的眼前。
当听到福红杉跟着一个被称为药溪少主的人出现在千骨坟的时候,独坐枫乐亭的楼小二轻轻缓缓转身,看向北方,即使她只能看见那红红的叶子。
连菏泽的那种让人几乎就要窒息的感觉并没有让药溪少主露出一点不安的表情,连衣从他的耳环看到了他的脸上。
药溪少主坐在了她的对面,就像那次坐在楼小二前面一样。
药溪少主微微一笑,“连婆婆!”
他称呼别人总是喜欢带姓带婆婆,楼小二如此,连衣也是如此。
可是,连衣不是楼小二,更不是福红杉。
她现在看起来可不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可以称婆婆的样子。
连衣按在桌子上的手微微一动,随即就听到了什么在流动的声音。
药溪少主依然平静如故,露出了多年前那人一样的笑容。
而就在他眨眼的那一瞬间,整个连菏泽忽然轻微的一震,随即眼前大亮。
药溪少主头上脚下,周围的东西消失不见,包括他身前的桌子都不见了。
之所以不见了,完全就是因为这一切东西都融掉了,正座院子都如同筑起的水柱落回水里一样。
药溪少主从未见过如此盛况,不禁露出了对连衣的佩服。
然而,连衣与他截然相反,因为连衣看到的他还是坐在那里,还是坐在椅子上,并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楼婆婆果然是天下第一养毒人,就此一手已经可以无敌了。”
药溪少主平时并不夸人,显然在他看来,只有像连衣这样的伸手才值得称赞才值得一提。
然而,对于药溪少主脱口而出的佩服,连衣并没有高兴起来,因为她发觉好像这个药溪少主并不怕他。
这是可怕的,也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