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也要告诉你,侯爷不是你能够欺辱的。
生出这个想法的赵非野越发觉得充满了力量,不过才走到一半,存了拼命心思的赵非野,就被老许按住,不让他前进一步。
赵非野瞪大眼睛,“许叔,你干啥?”
老许摇头,低声道:“听侯爷的。”
说话间,便拉着尤有不甘的赵非野往一旁走。
白难看了看脚边的碎木,又看了眼那条尤存的门槛,忽然低头。
停顿片刻,白难走到所种花草旁,替那些花草把叶上的碎木拿开。
但仍旧有些花草被炸裂的碎木击中,现在看起来很是可怜。
白难蹙眉。
反而是握住一旁的木瓢。
白难往府门走去,手里的木瓢还有些积水。
行走间,他想着当时那个温婉的女子曾经就曾一边浇水一边问他,“白难,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当时的白难微微一笑,“那我去把他打成猪头,打到他不能欺负你为止。”
那个名字和人一样美的女子轻轻一笑,“你要是打不过呢?”
白难摇摇头,“那我就用铁骑去堆,再怎么厉害,也禁不住这么多铁骑的。”
那女子噗嗤一笑,用木瓢轻轻打了打他的头,轻轻道:“要是有人欺负你,那我就用这个木瓢去打他,打的他不能自理。要是我没在,你也要用这个木瓢去打他,记着,只有我能欺负你。”
那个时候的白难在笑,笑得眼泪的都流出来了。
所以行走间,已经有眼泪在脸上流淌,
走到府门,那条门槛前,白难毫不停留,直接踏过这条门槛。
现在,人已在门槛外,手里拿着的,就是那只木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