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指了指混球那个方向，道。

“废话！哪有在雪地里的一团这么小的火苗？”另一人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继续站岗。

“哦……”幽怨的撇了眼混球，那人便不再多疑。

……

此时的混球有点癫狂，脑袋身子尾巴都查了一遍，结果它自己都惊愕的发现，他似乎只有眼睛……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混球脖子向后一扭，抬起小短腿，瞪着眼往底下看——

清洁溜溜，一丝不挂。

此处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都生长了毛茸茸的白毛。

“哼哼……”

混球左瞧右瞧的没有人，小心翼翼的扒开尾巴下的那撮毛发——

“主人说过，有蛋的是男，没有的是女……”

当混球紧张不安还带有一丝小兴奋的用爪子扒开后——

什么也没有，皮肤平整如初，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一个样，白白嫩嫩的。

“什么嘛……”

混球无奈的躺下，气愤的扒开周围的积雪。

“什么也没有……”

愤愤的用尾巴甩了地两下，混球目光一凛。

它什么都不记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跟着楚言完全凭内心的一种直觉。

它没有耳朵鼻子嘴，几乎什么器官也不曾有。似乎生来就只有一双大眼。和比自己都大的尾巴！

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自己是公是母都不-知-道！

“没事没事……我有主人就够了。”

混球自我安慰的点点头，坐起来，担当起了保镖职责。但那迷茫眺望远方的小眼神，倒不如说这货是在发呆……

楚言自从进水打坐就有些奇怪了。总感觉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血红色的药力如同往常一样冲刷着楚言的经脉，但每当汇聚于丹田时，总是化成一缕缕纯白的雾气，神秘的盘旋进丹田里。

“表面沾满众神之血，内里却是世间最纯净的灵气化雾。啧啧……这是混沌之气！”

忽然，一道熟悉却颇为虚弱的声音在楚言脑海中响起。不由得面色一喜——

“小灵？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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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