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路上,不知道想要去哪儿。
去哪儿,还是不去,是一个问题。莎士比亚用了一生在思考人的归属,但最后,只是留下了一个问题。
站在不算繁华的街道上,我竟然想到了文豪。我也是苦笑,最近的《莎士比亚悲剧》看的我是头昏脑胀。我没有计算机的理解力,消耗脑细胞去思考,也只是停留在莎士比亚的脚步后。莫不如用一点脑细胞想一想,该走哪条路,文汇?龙源?呵……在这里上大学快两年了,还不熟悉这里的路呢。
自从这里被分成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区。送就不知道我何去何从了。
“喂,站这里干嘛呢?”身后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我的茫然也就散尽,微笑着回头看她。
“该不会是迷路了吧?呵呵呵……”她嘲笑着,却被我一把搂住腰肢,吻住朱唇。
“放肆。”过了好久,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脸宠溺。她娇嗔一声,脸微泛红。
“切,我倒不介意。怎么说,也是夫妻了吧?”我笑道,一手帮她扶了下头发。这话倒也不假。虽说看样子年纪不大,但也是这时空、假身份罢了。
“也罢。”她一抬手,笑吟:
“桂花知流月,天地易乾坤。”
“海平三四里,殿高五六人。”我接到,这是暗号,出自《化清诗》。化清诗是一本典籍,清朝便没有了全抄本。
没错,我们属于一个团体,有正经的规章制度,和目的的组织。代号‘灵明’。意思是天地所化,以想要颠覆式的生存而存在。当然,社团里的人,也都是最近时空分叉产生裂痕的原因而聚集在一起的。但现在倡导‘无神论’、‘唯物主义’的世界的人,都麻痹思想的认为我们只是一群中二病而已。这样不起眼的社团,谁又能想到会泛起一阵惊涛骇浪呢?
鲁迅在回忆录中说过,那个时代,需要的是有敢突破铁窗的人,而在我眼里,现在的世界已不是铁窗,而是一个新格局。打破曾经无端的格局,就是我和组织要做的事。我们只是挂个名义在学校,私底下做着的,是搜寻的任务。这也只是第一阶段的任务。
当人的发展还是动物时,就已经学会靠力量去征服最好的雌性。
人发展了,渐渐从雌性发展成全方面,金钱,地位,地盘……主体也由精虫上脑的成年雄性成为了全体人类。
下面说说时空交融。很久之前,皇家科学院的科学家以及幻想主义家们就认为这个世上不止我们一个时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人做的不同选择分成其他平行世界,也会产生新的不同人类。世界就此分成了四大世界:正统世界——真实(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社会完全靠人类自律生产发展)、次元世界——幻象(这种世界的以人本身的幻想为主,也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又存在的矛盾体世界,根据人们心中所想的另一种“选择”,而形成的分支世界)、终极世界——异能(是存在于正统世界过的世界,后被物质的真实性剥离,却时时以反面渗透着正统世界,时空交融即是发生在这两个时空里的故事。)、谛翎世界。而终极世界(又称能力场)与正统世界在曾经完全是统一意义上的世界,由于在其中的能力涣散,形成了‘不附属物质’(正统世界所说的‘物质’),由于这类物质含有罕见的‘真实性’,便将‘能力场’剥离出去,形成了与正统世界完全独立的时空世界,甚至将原有的时间也给剥离。但由于历史上【新旧事物交替】不完全定律,遗存下来的物质在时空出现抖动时会体现出另一时空的特性,也就因此时空错乱。所以‘能力场’世界才会跟正统世界存在瓜葛。而就是因为这种经常性的紊乱,‘神魔世界’再一次将能力场打开,让正统世界的生物和物质发生错乱。
这个世界的人们,也发生了异变。人类受到能力场的压制,身体里灵魂部分发生异变,不同的基因决定了不同的能力。当然普通人还是占多数,只有上古来自那个时代的基因,才有可能突变。
像曾经的圣族,曾经的爱新觉罗家族。
有时候我真的喜欢宗教改革时期加尔文的理论,选民与弃民,选民终会获得上帝的救赎,弃民在努力也得不到认可。这个世界正是如此。获得能力者上位称霸,普通人只能仰望被压迫。
……
回过神来,她正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怕不是你叨扰,还有闲情在街上打转。”她一抿红唇,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聒噪。”我也无畏,敢跟这女人这么顶嘴的也只有我了。
“找到燕门疏了吗?”这女人终于收起了一副架子,眼里却还是波澜不惊。
我一摊手,说:“他的易容真是称奇,几次被他骗了,可还是抓住了把柄。”
燕门疏也是我们这一类人,曾经几次我们想拉他入伙,可都被拒绝了。他天赋异禀,无论伪装成谁,都是惟妙惟肖。这样的人一旦加入了我们组织,想必日后的情报来源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