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你别生符安的气。他年纪小,且是第一次带队,所以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其实你的能力并不弱,只不过你给他造成了你很弱的假象。而他是个只会看表面的小孩子,所以才会让你做脏活重活累活……”
“闭嘴。”
“你能不能换句台词?”引申被他那不换样的‘闭嘴’搞得有些抓狂。
它想听到的,并不是‘闭嘴’啊!
“快些变强吧宫初,你变强了,他就会看到你的长处,就不会再让你做脏活重活了……”
“你懂个屁,看不到我的长处是他无能,不是我无能!”宫初怒视着前方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生的好继承了旗木朔茂的光遁血继而已。除了这一点,还有哪一点比得上我?我的能力,全都是我拿命拼来的——”
“……”
引申闭嘴了。
效果已达到,再多说只能适得其反。
深知语言之刃有多锋利的它适时的打住了话茬。
在那之后的日子后,宫初就一直对符安的安排颇有不满。虽然还不至于和符安蛮顶着干,但是,背后的抱怨和不满却一丝不落的全落到引申的眼里。
引申多次劝他要体谅符安,可是,每次劝完,宫初对符安的怨恨就多了几分。
以至于到最后,宫初一改之前的恶搞逗趣性格,整个人显得阴气沉沉的。
……
如此这般反复多次,确定宫初确实对符安忍无可忍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的它在一个月黑风高且由宫初值夜的夜晚,悄无声息的脱皮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