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银古的选择的话,我倒没话说……你们的未来,我从来不会真正的强行干涉。”
丢下这句话后符安转身离开。
宫初却气不过,花费了一点时间找了个空子截下了银古。
“银古,这算什么?”
他怒目质问银古,“这些年符安对你我高低不错,你这算什么?志村团藏才醒了多久啊,你就屁颠颠的效忠旧主了?”
“……”
银古没有作声。
花脸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不带一丝温度的瞅着他。
见银古如此反应,宫初心里越发恼火,火气上头,几部上前揪起银古的衣襟,沉声道:“自愿也好被迫也罢,你都得跟我回去找符安说清楚……”
“松手。”银古眼睛一沉,双手快速的结了个印,瞬间,数不清的毒虫飞鸟冲向宫初。
宫初下意识的松手回护。
对面的银古隔着冲宫初做好攻击架势的宫初冷声道:“我现在是根组织的戍,不是什么‘银古’。回头你告诉旗木符安,他给我的名字我还给他。”
“那这十几年出生入死的情分呢?”
银古转身,背影挺拔决绝,“也还给他。”
“这就是你对符安所做的交代?”
“没错。”
宫初闻言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要炸裂开来,“那我呢?是不是也要连带着也把我们这十几年出生入死的情分还给我?”
“……”银古沉默了会,才望天叹息道:“宫初,送你一句话,团藏大人不是你我可以对抗的所在。良禽择木而栖,你别自毁!”
“什么‘自毁’?什么‘良禽’?我宫初这一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所有为背叛所找的理由都是垃圾话!银古,三天前我还以为你是好样的,符安嘱咐我留心你的状态后,我一直很努力的保护着你。没想到稀里糊涂的,你竟然也说起了这些和志村团藏一模一样的垃圾话!你吃错药了吗?”
“因为我想活着。”
“谁不想活着!可如果活着失去了气节和灵魂,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不要说这些话,”银古挥手驱散毒虫飞鸟,嘈杂声中,声音如同来自梦境深处,“当我还是银古的时候,我的心愿是你我符安我们三个一起活着。如今我确定自己可以活下去并能活得很好,而符安虽说深处危机之中,但以他的实力和势力,暂时还没人敢把他怎么着。唯独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在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既如此,为什么不选择跟着团藏大人,和我一起为自己的将来某生机呢?”
宫初皱眉,“你这话莫名的让我恶心……”
“恶心久了就会习惯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痴迷自来也大人小说的银古吗?”
“不是。”
宫初发出悲凉的惨笑,“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这需要问清醒的人,而你我都处于混沌中,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多。”
说完,银古大步走远。
……
……
符安在酒肆喝酒。
红从旁边路过,见他一脸苦涩,并一个劲的朝嘴巴里灌黄汤。
迟疑了下,上前一步按住酒坛子道:“少喝点吧,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豆?”符安醉眼惺忪,对着红瞅了许久,才哑然失笑道:“怎么会是你?我们这些年打交道的次数可不多……”
“父亲执行任务受了伤,我去看望他才回来……”
“你父亲……?”符安右手撑着脑袋,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才不好意思的挠头笑道:“你父亲是谁呀?”
红:“……”
一阵无语后,红伸手试图把符安拉起来,“你已经喝醉了,再这样下去会误事的,我先送你回家吧!”
“女孩子家家懂什么,男人什么时候喝醉过?”符安笑道:“要不要坐下一起喝?”
说话间就要给红挪凳子。
酒气熏人间,红很无奈的后退一步道:“算了,我去找卡卡西……”
“卡卡西?”符安怔了下,盯着面颊上的两坨红晕眯眼点头笑道:“不错,现在最该找的人是卡卡西……我想,当今忍界,也就卡卡西不会背叛我了吧!”
已经走到台阶那里的红听出了话外之音,犹豫了下回头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隐约听说了一些,但我不认为三代目会纵容那些无稽之谈伤害到你……”
“……”
等了许久没回音,再回神时,发现符安脑袋已经扎到酒桌上睡着了。
……
……
半夜符安醒来,头昏脑胀找洗手间的时候见卡卡西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散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