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知道的说出来。”左继明说,“下一个是柳情…尹黎沁,你能帮我们吗?”
“哈?我能帮你什么?”
接着左继明把尹黎沁推到柳情面前,自己跑到别处。
“额…怎么了吗?”柳情问。
“啊…那个那个…刚刚仉警官说的那些你千万别介意啊…”
“哦,那个警官姓‘仉’啊,真是罕见的姓氏呢。”
“是啊…倒是说内存卡究竟是怎么丢的?”
“就是说啊,沈龄那个家伙已经放到密码箱子里了,他就不应该有那个密码箱。事儿最多的就是他,没准就是他放到哪里忘了。”
“哦。”
“那么你还有事吗?”
“哦,没事了…”
尹黎沁气冲冲地找到左继明。
“喂,你推我干嘛?”
“我看你闲着没有事情可以干。”
“这下满意了吧,我把我能问到的地方都问了,剩下的靠你们了。”尹黎沁说。
“那么剩下的就靠你了,罗志良。”左继明说。
“靠我?为什么啊?”罗志良问,“你不是比我更擅长推理吗?”
这时仉秉城走了过来。
“你们好了吗?这一会儿都5点了,你们可以结束了吧。”
“还…还没有。”罗志良小声地说。
“你们可够磨叽的,这样的话我只能让警局的人把检测灯带来了。”仉警官说,“对了,这个东西给你们。”仉警官把曾经装着内存卡的小盒给了罗志良,“上面有除了郎丰智的其他人的指纹,内存卡是怎么丢的问题就让你们解决吧,我会让其他警员给你们头套和鞋套的。其他事情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你们解决了案子才能离开,听懂了吗!”
“啊…嗯…”
“真是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你们像高中生呢。”仉警官默默地说。
“好了,该干活了。”左继明说。
“从何下手啊,我们知道什么啊?”尹黎沁说。
“那就看罗志良怎么办了。”
“啊?为什么要我做?仉警官刚刚还说的是‘你们’,是咱们三个。”
“可是我们必须明确分工,所以说推理的部分还是你来,搜集证据证明也是你来,毕竟只有这样你才能分析透彻,至于其他的还是我来吧。”
“我感觉你的意思就是把难的部分都给我了诶,你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你现在知道我们都是怎么工作了吧。来吧,这都是开始,我记得我五年前就开始了,好像就是五年前的今天。”
“啊,我想起来了,就是我们第一次认识耶稣他们那次。”尹黎沁说。
“对啊,我至今都怀念呢!”左继明说。
“什么时候,五年前怎么了,讲给我听听呗。”罗志良问。
“等案子结束了吧,你先去问问沈龄,毕竟他充当的不只是嫌疑人,更是证人。”
“那你陪我好吗?”
“我还要去看看别的呢,让尹黎沁陪你吧。”
“你当我是什么啊,使唤来使唤去的。”尹黎沁说。
“那你去干什么啊?”
“玩手机啊。”
“你好轻松啊…”
“那我不陪你们了。”尹黎沁说完就走了。
“额…怎么办…”罗志良问左继明。
“那我也不陪你了,啊啊…”
“诶…诶!你回来!”罗志良喊道,“我怎么觉得我被骗了…”
不久,罗志良问过了沈龄一切。
“好了,现在该从头开始分析了。”罗志良心想,“郎丰智把录好的视频存到内存卡里,再转交给安洛轩,安洛轩拿了一天后在餐桌上交给柳情,她把内存卡放到小盒里,最后经手了沈龄后放在密码箱中寄存起来。而沈龄是公司的高管,有贪念的想法的话有可能作案;柳情可能为了攀到公司顶端而偷窃;安洛轩对沈龄、柳情很厌恶所以可能会打击报复,毕竟他曾经接触过一天的时间;而郎丰智也可能对内存卡动手脚。可这一切都没有证据…只有找到内存卡和把内存卡从封闭的密码箱取出来的手法才知道。”
罗志良想着想着便走到了密码箱前。
“密码箱已经检查过了,里面没有任何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当然,塑料盒更不可能。如果是用钓鱼线之类的东西吊住内存卡,再将塑料盒打开,内存卡就可以顺着夹缝掉出去了…可是改怎么证明呢?热胀冷缩?莫非用干冰…”
罗志良忽然停顿了一下。
“等等,好好想想…刚才的灵感…如果我是犯人的话…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罗志良想到这些后跑到了用餐的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