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风经过三日在林中快马穿梭,见快到瑱都城门口,便下马将信使的兵服换上,挂上腰牌,将所换衣物包裹放在林中一颗大树之上,再用树叶遮掩。之后,便驾马来到城门口,柏风见门前守卫,出示膘牌后道:“我奉王爷之命呈信于瑱王,速速放行。”
守卫见信使膘牌即让其通过。柏风驾马而入,听闻瑱王庭位于正中,故柏风便直奔王庭而去。路上见瑱都极为繁华,街市非常热闹,已是御城不可相比。经过几个时辰奔走,终于到达王庭门下。
瑱王正对着五个高手道:“自上次抓拿溱邑公主失手,据刺客回报有一蒙面功力深厚之人相阻,故而只剩其一人侥幸逃脱。想不到溱城中能人众多,此次烦劳五位****之徒前去刺杀溱王,你们皆是****之下五大门徒,在历次比武之中,你等皆属瑱都高手之级别,此次就由你等前去,务必成功。”
其中一位大师兄吕耿下跪领命道:“即领王命,我等必尽力而为。”
此时,侍卫禀报:“报大王,有信使求见,说是王爷派来的。”
“哦,快请呈上来。”
此时柏风便带着信面呈瑱王,见边上有五位杀气腾腾之人在堂。
瑱王见信中笔迹确是王爷所写,又注视着眼前送信之人,观其右手用布包裹。
“信使,右手何以受伤?”
柏风假意无奈表情说道。“小伤,三日前在林中奔波,不料遇到一群盗匪,因不想过于纠缠故而乘机快马离去,然争斗中受点轻伤,现已快痊愈。”
“本王赏你一百两银子,行车连夜奔走劳累,速带此信使下去休息。”瑱王对着眼前这位信使赞赏道。
柏风谢完并领了赏银后便跟着侍从下去休息,心中思虑此次出来一趟,挣了一百五十两,在暗里偷笑。
清晨明媚的阳光照射大地,瑱王已经在庭中书写密信,正当写完之时,道:“速招王子上来,本王有要事。”侍从听后立去招王子进来。
不久,王子吴诺进庭道:“父王,这么早招儿臣,有何要事。”
“你王叔密信于本月十五一同攻取溱邑,此役事关重大,本王要亲自领兵前去,瑱都就托付给儿,若本王有失,儿自当率领瑱都城民,以力守卫。现特封王子为瑱都太子,即日起熟悉处理国中事宜。”瑱王语气深沉地说道。
王子惊讶中上前说道:“父王,孩儿愿随父王一同出征。”
“诺儿,你已长大,此行凶险,不可同往,孤意已决,不再多言,即日起,你便随本王左右,熟悉国中事宜。”瑱王双手拍着王子肩膀道。
王子深思后下跪:“就依父王,孩儿定不令父王失望。”
“速招昨日信使进来!”
听到瑱王招见,柏风急忙跟随进庭,道:“拜见大王!”
“我这有封信,速带回给王爷,不得有误。”
柏风接下瑱王密信,道:“遵命!”
正当柏风离去,瑱王开始带领王子去各处学习如何掌管一个国家,处理国中事务。
“诺儿,随父王一同去的军营,先从军营学起。”
王子俯首道:“谨听父王教诲。”
“凡治军者,军法必严明,士兵守军纪,方可形成战斗力。领军打战,需有将才之人方能胜任。父王所用楮轲将军,观其为人刚毅威严,虽无大谋略,然其严格执行孤之谋略,且其善临机而变,楮统帅与本王之能正好相补,故而战而多胜。楮轲仍被留在御林助你王叔,乃不得以而为之。本王暂未找到合适之人选,固而,王子在本王出征期间,只能力守,而不可求战......”瑱王走在前对着王子说道。
柏风见瑱王对王子有付托之意,心中疑惑。此时柏风骑马出了城门,直奔林中,直到树边,柏风便打开信封,见信中言:“本王深知此战关系重大,期许已久,将亲率大军五万与御军相汇于溱邑山下,不可逾期!”
柏风心中惊讶道:瑱王已中计,不料此次瑱王即亲自带兵来攻,大战已经不可避免。若瑱王重兵于城下,却不见御林之兵,那时计策必被识破,若其派人去王爷处询问,那时再次起兵十万而攻,溱城危矣。不知如何是好?不如先去通报溱王,令其有所准备。
柏风换下信使服,快马奔溱邑而去。在林中快马穿梭许久,忽见林中远处有五个身影,柏风只好下马前去查看,发觉是昨日那五个堂中之人。
突然,雷颇大盗带着众弟兄及五十多只猛兽将此五人团团围住。
雷颇仔细地注视着眼前这五人,笑道:“我乃雷颇大盗,速速把钱财交出来,可保你等无性命之忧,否刚别怪我手下这些野兽口下无情。”
见五人听后一脸不削一顾之样,雷颇很是恼怒,气的直咬牙。
这时其中一个女师弟上前笑道:“就你们这些鼠辈也敢出来劫掠,劝你们快快逃离,免得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