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只大手揽在她的腰上,那一阵阵传来的热力,让二妮的脚变的更软了,几乎瘫在了李信的身上。
那苍白的脸蛋,不由得泛起一丝晕红。
“李信这个臭小子,身上好像挺结实呢。”
暗自瞄了李信的侧脸一眼,二妮的心脏也是砰的一跳,以前没注意,这小子也挺俊的。
李信的脚其实也有点软了,他纯粹是飘的。
他今年才十八岁,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成熟女人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力极大。
感受着那软绵绵的触感,眼睛瞄着花布衫包裹着的浑圆高耸,鼻血险些流下来。
眼看着出了林子就要进村了,李信的眼珠子一转,搂着二妮的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就见二妮的脸蛋越来越红,忍不住伸手在李信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嗔道:“往哪儿走呢?”
“嘿嘿。”
李信干笑起来,调整了方向。
“走错了,没注意。”
几百米的距离不一会儿就到了,本来二妮还担心有人看到会说三道四,不过这会儿大中午的外面没人,不声不响的也就到了家门口。
二妮家和李信家是东西院,以前是三间半的房子,现在没了房顶,只剩下几个黑漆漆的墙垛子。
其中两个墙垛之间搭着树枝茅草,上面盖着油毡纸,前面挂着帘子,勉强住人。
进了院子,小心的掀开门帘看了看,家里没人,二妮松了口气。
“我没事了,谢谢你啊,你快走吧。”二妮红着脸推开了李信,担心婆婆突然回来。
离开了二妮那香软的身体,李信怅然若失。
他的目光在二妮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扫过,说道:“二妮嫂,你现在发烧很严重,硬挺着可不行,你先等等,我回家拿药,给你打一针。”
说完也不等二妮答应,爬上墙头跳了过去。
“哎,不用……”二妮急忙叫他。
打针,那不是要在屁股上扎吗,孤`男寡女的,那怎么可以,太难为情了。
不一会儿,李信提着一个药箱翻墙回来了。
进屋子一看,大热天的,二妮围着一床棉被,正在不住的打摆子。
看到李信进来,二妮往被子里躲了躲,可怜巴巴的说道“李信,可不可以不打针,把药喝下去不行吗?”
“不行啊,这药水喝下去不起作用,必须得打进去。”
李信拿出药针,装上了一个针头。
正好药箱里还有一支安痛定注射液,可以给二妮退烧。
看到二妮那怯生生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有一种兴奋的蠢动。
“转过去,趴着。”李信说道。
“不要。”二妮抓着被子角,不住的摇头“我不要。”
“啪。”
李信用镊子把安痛定药瓶的帽给敲了下去,吓的二妮一哆嗦。
他把药水吸到药针里面,说道:“不要也得要,如果不能抓紧好起来,耽误干活,想想你家那个瞎老婆子会怎么对你。”
听到这话,二妮激灵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咬着嘴唇,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扭扭妮妮的转过去。
实在是太难受了,这样下去根本没办法干活,到时婆婆生气的话,不是挨打就要挨骂。
相比起来,还是打针更容易接受一些。
“我怕疼,李信,你轻一点啊。”。
明晃晃的针头,让二妮的心里直发憷。
二妮的裤子是棉料的,质地很是柔软。转过身去之后,裤子绷在屁股上,显露出了一个完美的桃子形状。
李信的心脏狂跳了几下,心说怪不得老头子以前喜欢去给妇女打针,这简直是诱`惑啊。
“放心,村里给猪打针都是我干的,我练过,一下就好了。”
李信的声音有些许发颤,连带着手也跟着颤动起来。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二妮更是紧张了,急道:“行不行,你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
李信的表情严肃,他一只手拿着药针,另一只手伸上去,撩开了二妮的花布衫下摆,手指勾在了裤子的松紧带上面。
“啊。”
二妮一声惊呼,浑身哆嗦了一下,连忙按住了李信的手。
她语带哭音的说道:“我看到打预防针是在胳膊上,能不能在胳膊上打啊。”
“不能,那是细针头,我这个针头有点粗,只能在屁股上打。”
李信的牙一咬,手往下一拉,一片雪白露了出来。
看着那晃眼的雪白,李信口舌发干,裤子里面不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