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李信提着一桶柴油跑回自家院子,放声大笑,险些笑岔了气。
那李晓飞,几巴毛竟然掉光了,而且,听那说话声,也变得不男不女的。
李信琢磨了一下,很大可能是吃了自己那根黄瓜造成的,那根黄瓜,应该是属阴性,女人吃了没问题,男人吃了,会出大事。
一瞬间,李信就想到了王胖子买去的几根黄瓜,那胖子,不会也出事吧。
不过李信也没处找他去,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正笑着,一个软绵绵的身子扑进李信的怀里,娇躯不住的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李李李李……李信,有有有……有狼。”
林贝贝那娇怯的声音响起,再不见白日里的刁蛮。
“哪呢,哪呢,哪里有狼?”李信给吓了一跳。
林贝贝的脑袋瓜窝在他的怀里,也不敢抬头,小手颤巍巍的指向院子后面:“往往往,往后去了。”
李信的目光一凝,狼跑到院子来了,这还了得,还好林贝贝没出事。
“别怕,我去打狼。”
李信在林贝贝的头发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把她放开,摸起镰刀往房后走去。
走到房后一看,不由得啼笑皆非。
一只不知道谁家的大黄狗,在黄瓜架后面吃`屎。
李信捡起一块砖头丢过去,那黄狗嗷呜一声,夹着尾巴跑了。
回来跟林贝贝一说,林贝贝顿时羞红了脸,原来那狗,是被她招惹来的。
等林贝贝回过神,李信说道:“我刚才弄了一桶柴油,你要是急的话,等下我去拿三轮车,今晚我就送你去县城。”
“不要,外面太黑,不好走。”林贝贝连忙说道。
远处的山林黑乎乎的,带着一种压迫感,一眼望过去,让林贝贝直发毛,哪敢摸黑赶路。
没办法,李信又不能强行把她送走,只好说道:“那就住一晚上吧,明早再送你走。”
听到这话,林贝贝又担心起来,李信的窝棚实在太小了,跟他睡在里面,万一他图谋不轨怎么办。
白天,他可是说过要跟自己洞房来着。
正在胡思乱想,李信翻出一个席子,往院子里一铺:“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说完,径直往席子上一倒。
这一天,也挺累的。
见到这一幕,林贝贝反倒咬着嘴唇白了李信一眼,这根臭木头!
抱着膝盖坐在窝棚里,这恶劣的睡觉环境,实乃林贝贝生平之仅见。而且,外面还躺着一个讨厌的臭坏蛋。
然而,不知怎么的,李信那讨厌的身影,看着却让人心安,渐渐的,林贝贝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县城的一处建筑工地,周围灯火通明,正在连夜赶工。
在第六层的一个房间里,王胖子被吊在了天花板上,浑身扒的不着片缕,几个探照灯射在他的身上,将他照的纤毫毕现。
“尤总,尤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王胖子拼命夹着双腿,意图遮挡那暴露在外的老二,嘴里则是连连讨饶。
“先给王总松松筋骨,做个马杀鸡。”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叼着一根雪茄,弯着两根手指对王胖子点了点。
“不要,不要啊,尤总,误会,这是个误会。”
王胖子一听,拼命挣扎起来,不住的喊叫。
“误会尼玛,给我打!”
尤总一把将雪茄摔在地上,火星子乱溅,他怒吼起来,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尖细。
四周几个摩拳擦掌的大汉,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的王胖子不住惨叫。
“尤总,不要打啊,我错了,我错还不行吗,我到底在哪里得罪你了,你倒是说个明白啊。是不是黄瓜没起作用,没作用我包赔,尤总,你说个数。”
王胖子的一身肥肉,被打的不住荡漾,转眼间,就是鼻青脸肿。
他一边惨叫,一边觉得冤枉,白天的时候,他把从乡下集市上买来的特殊黄瓜送给了两根给尤总,并且夸张的形容了一下功效。
那尤总,身体确实有些问题,收到之后大喜过望,迫不及待的回去要尝试,连王胖子请吃饭的邀约都推掉了。
结果,这才过去多久,姓尤就翻脸不认人了?白瞎我的两根黄瓜啊,我还特意送了两根给你。
要知道,这黄瓜,还有两根卖给了其他人,都是两千一根卖出去的。
王胖子不提黄瓜还好,一提黄瓜,尤总更是怒火中烧,捡起一截钢筋在王胖子的身上戳了几下。
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