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脆响。
挨了李信两耳光,刘爽的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左右乱转,停下来的时候,两边的脸像馒头一样肿了起来。
李信的嘴角一翘,美人请求,怎敢不从。
这个狗`日的家伙,竟敢调戏二妮,劳资定下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
刘爽也被打蒙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疼的他嘴角直抽。
我竟然又被他打脸了?这小子竟然还敢扇自己,谁给他的胆子?
他一个狗`屁不是的乡村医生,竟敢三番五次得罪自己这个院长的儿子,他不怕自己的报复吗?
这时,李信在院子里找出一把镐头,举了起来:“快给我滚,再不滚我把你的腿打折了!”
“打,把他的两条腿都打折了,劳资看不惯他到咱们村来装比。”有村民喝道。
“把他的三条腿都打折,给他脸了这是,咱李家坪的人怕过谁!”另一个村民附和。
刘爽吓了一大跳,玛德这村里人也太野蛮了。
不行,我得抓紧走,万一栽在这里犯不上。
既然知道了这小子的根底,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他一个农村的泥腿子,凭什么跟我斗!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走吧。
刘爽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连忙跑出了李信家的院子。
然后也没敢停留,径直跑回了镇上。
留下李晓飞一个人,被村民们围观着,躺在地上哭嚎乱叫。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回事!”
一声怒喝响起,一个魁梧的身影冲了过来。
这人上身穿着一件汗衫,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休闲西服,脚上则是一双布鞋,看起来颇有威势。
围观的村民看到这人,有的脸上泛起不屑的表情,有的则是后退几步,有些忌惮的样子。
来人正是李家坪的村长李保贵,李晓飞的爸爸。
看到李晓飞的脸被扇肿了,李保贵顿时大怒,上去把李晓飞拉起来,怒道:“是谁干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是!”
村民们没人吭声,李信则是冷冷一笑:“保贵叔,你也不问问你家李晓飞干了啥。先是到到我家偷黄瓜,今天更厉害了,跑我家抓鸡来了。”
“那你也不能打他啊,不就吃你家几根黄瓜吗!还有你说的抓鸡,我怎么没看见,我倒是看见你家的鸡把我家的老鹰给叼了。”李保贵怒气冲冲的说道。
“说的倒是轻巧,不经我的同意把我家黄瓜都给摘走了,那是偷。”李信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别人可能怕李保贵,他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怕。真惹毛了他,让李保贵吃不了兜着走。
“乡里乡亲的,吃你几根黄瓜还斤斤计较,你也太小气了吧。”
另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鞋拔子脸,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是杨春梅的爸爸,杨中发,在村里当会计。
“那等你家黄瓜熟了,老子也上你家把黄瓜都摘走,行不行?到时我要是吃不了,就把村里人也都叫上。”李信看着杨中发说道。
“你……”
杨中发顿时词穷,一双三角眼,恼火的瞪视着李信。
“不行就别瞎比比,给我滚。”李信大喝一声,镐头径直往扬中发的脑袋上砸去。
扬中发吓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结果李信的镐头停在了半空,没有砸下来,这个老小子平白出了个洋相,惹的周围一阵大笑。
扬中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么说他也算个村干部,竟然在这么多人眼前丢了面子,顿时对李信恨了起来。
李信正眼都不带看他的,老头子活着的时候,自己的家境不错,这个老小子想撮合自己跟杨春梅,是他主动贴上来的。
可是当老头子不在了,李信去提亲,却被扬中发赶了出来,连带着他的女儿也对李信冷嘲热讽。
最后更是跟着刘晓飞跑到李信家来耀武扬威,李信怎么可能忍他。
刚才这一镐头没有砸在扬中发的身上,已经是看在都是乡亲的面子上了。
要知道,当初带着八个鸡蛋去提亲,也是攒了好多天的,那只芦花鸡一天只能下一只蛋,还时不时的有村民过来拿,攒出来八个容易吗!
“李信,你也太过分了啊,知不知道尊敬长辈?”李保贵在一旁喝道。
李晓飞跑李信家偷黄瓜,不是摘了一根两根,而是把李信之前催生出来吃的黄瓜都给摘走了,有小半筐,李保贵也跟着吃了好几顿。
李保贵心里面理亏,不愿意在这个事上多做纠缠,有机会就转移了话题。
“你说谁是长辈?你,还是扬中发?”李信不屑的撇撇嘴,这两个老东西都不是好玩意,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