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也不叫我省心啊。刚出了少管所,又要进大牢。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黄鼠狼专咬赖鸭子啊。”说着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啊。
“弟妹,你都知道了?”老潘这会抢先开口了。
“嗯,潘大哥,他把兄弟的姐姐,一个姓毕的丫头,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小三子这次没个三年五载的是出不来了,还说,他,他是为了小妮进去的。哎呀,你说他都多大的人啦,怎么这么不会心疼我这个当娘的啊,他爹死的早,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成人,就指望着他早点娶个媳妇,给老林家传宗接代,我也好早一点完成心愿,好找他的死鬼老爹报到去。这下可倒好,他再蹲个三年五载的出来,还有谁家的闺女愿意嫁给他这个劳改犯啊。周姐姐啊,潘大哥,你们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你们可要给我们家小三子做主啊。”
她像念经一样东绕西绕的,还是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她的意思很明显,什么要让老潘和周喜娜做主啊,不过就是要让他们表个态,把自己儿子和小妮的亲事给定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