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认胜出后,接着,是公羊霍州对阵追儿,这公羊霍州虽然对濮阳连坐唯命是从,一副狗腿子模样,但却天资聪颖,法力值也不弱。
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十招之内,公羊霍州便让追儿“歼灭”了他。
全班前三甲已经诞生了两甲,这另一甲,便是皇甫藏和濮阳连坐当中的一位。
天认知道这濮阳连坐仗着强劲的后台,根本就不会遵守点到为止的比试规则,出手肯定狠辣。
在藏出战前,天认便连连嘱咐他,“藏兄,这濮阳连坐现在的实力,深不可测,你不要硬扛,见势不妙,就立马认输,我们会支持你的,一切以安全为重。”
闻言,皇甫藏心里感觉暖暖的,“放心吧!老大,我皮糙肉厚,他把我怎么不了!”
执剑来到比试场地,见濮阳连坐两手空空,皇甫藏有些不悦,“濮阳连坐,你回去拿把剑吧,我皇甫藏不喜欢占人便宜!”
闻言,濮阳连坐轻蔑的冷笑了一声,“你也配让我用剑,就是再来十个你,也是不堪一击!”
“轻狂之极!”火秋儿在观战席小声责骂道。
见濮阳连坐如此贬低自己,皇甫藏怒不可遏,纵剑猛的刺向濮阳连坐的面门。
濮阳连坐嘴角微微一抽,随即将一股金黄色之气盘旋于手中。
藏的木剑快要近身时,濮阳连坐飞速的摊掌张开五爪阻挡,就在藏的木剑刺入那道金黄之气后,便立马化为了灰烬。
“小心!”天认有些紧张的高声呼道。
闻声,皇甫藏连忙一个后空翻,虽紧急止住了步,但手中的木剑,却已被化去了多半。
见状,学生们都啧啧称奇,而火秋儿脸色也微微有些惊讶,心里暗道:“这濮阳连坐平时虽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但天资确实不错,依刚才化剑的手法,这法力值应该在六段以上了。”
濮阳连坐背对着皇甫藏,冷冷道:“滚下去吧,别不自量力了。”
皇甫藏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濮阳连坐抗衡,但他却想战云队的门楣上添一些英气,他目光深邃的朝天认望去,却见天认满眼都是渴望他投降的神情。
所有的学生都以为皇甫藏会就此弃权认输,但是,他却先深吸了一口气,随之抛了手中的残剑,然后倾全身之力纵身一跃,举拳猛的朝濮阳砸去,“濮阳连坐,看拳!”
濮阳连坐虽未转身,但却已感觉到对手的鱼死网破之意,嘴角随之泛起一抹邪恶的冷笑,“找死,就别怪本少无情了。”
见皇甫藏要拼死一搏,天认颤抖着声音大喊:“不要啊!”可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就在皇甫藏右拳发出的淡黄色的劲气,快要接近濮阳连坐的脊背之时,濮阳突然双手合十,然后迅猛的转身跳跃,随之摊开双掌,把一道金黄色的劲气,暴戾的向皇甫藏击去,“十王杀!”
闻声,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因为这一招,一般只用于击杀敌人,而并非能够用来比赛。
两道黄色劲气在空中狭路相逢,顿时发出似两狮撕咬之声,但刹那间,十王杀的劲力便把皇甫藏的拳风,给全部消噬掉了。
剩余的暴戾之气便顺藤摸瓜,趁虚而入,重重的击打在了皇甫藏的胸膛。
“啊!”一声痛苦的沉吟,皇甫藏从空中坠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心口一凉,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全班顿时一片哗然。
“皇甫藏!”天认和东方言毅连忙惊慌失措的向皇甫藏跑去。
“混账!”火秋儿从观战席上站起身来,然后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满眼怒火,全班也即刻鸦雀无声。
火秋儿飞身来到皇甫藏的身边,此时,天认和东方言毅已经把皇甫藏给扶坐在了地上,火秋儿给他把了把脉后,道了声万幸。
这濮阳连坐虽然出手狠辣,但法力值却还在赤带段位一下,还不够成熟,而皇甫藏也并非普通人,有上百宫的功力,如若不然,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火秋儿给皇甫藏扶下一个丹药后,便让天认和东方言毅把他背去学府的疗养殿治疗了。
天座队的一些马屁精们正围着濮阳连坐,拍着他的马屁,火秋儿却站在比试场,怒目而视:“濮阳连坐,给老子过来!”
闻声,濮阳连坐冷冰冰的来到了火秋儿跟前。
“对待同学,你为何要出此狠手,你还有人性吗?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法术学校的修学主旨是‘仁’字当先吗?”火秋儿大声对濮阳连坐喝道。
“他是自取其辱,我已经让他认输了,他却想偷袭我,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濮阳连坐面无表情,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火秋儿满腔怒火,但却欲言又止,按照院规,此时,他不能剥夺掉濮阳连坐继续参赛的权利。
略一沉思,火秋儿便让濮阳连坐归队等待最后的比试,他想等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