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白胜带着这一行人走到马厩里面,这家掌柜的看着这一群人个个气宇不凡,想着自家的马也不能白死,听着他们说话间,好像有现成的“仵作”来看看,想来也是不错的。

绵歌先是走到一匹白马的尸体旁,拨开脖颈处的毛,确实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接着再走到他们的那两匹马中间,照着之前的动作,拨开脖颈儿上的毛。

“等等。”原本在一旁一直不再做声的白胜突然开口,没等绵歌动弹,赶忙靠近,从绵歌手里扒拉着什么。

“白先生!”绵歌被白胜的举动弄的有些恼,厉声喝道。

“公子,您看这是什么?”白胜从没有理会绵歌的恼怒,反而从她手里小心翼翼地挑拿出来了什么,起身便立刻奉到柳长霄面前。

柳长霄接过白胜手中的东西,是一缕马毛,那毛是黑色的,仔细看过去,黑色的毛中隐约缠着几缕白线。

“公子,这怕那凶手留下的。”白胜在柳长霄身边说到。

一边的绵歌也被小荼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脸上的怒气也消下去不少,她原本也就懒的同白胜计较。

“找个针线活好的,拿去问问。”柳长霄吩咐道。

“这家店的老板娘的针线活是这十里八街数一数二的。”一旁传来声音,只见潘宁正牵着两匹黝黑的骏马缓缓走来。

“对对对,这家老板娘的针线活做的确实不错。”白胜顺着潘宁的话肯定的说到。

柳长霄点点头,白胜明了,转身去将老板娘寻了过来。

老板娘过来后,拿过白胜递过来的那撮黑毛,根据白胜的指引,就那几根白线仔细翻看了一番。看来看去,拿老板娘什么也没说,后来也是连连摇头。

“夫人可是看出了什么?”柳长霄问道。

“哎,这些年上至御前的金玉绣线,下至乡野间的粗布麻线,老妇我哪种布线没见过。不但恕我直言,这马毛中的白线,老妇着实说不出它是来自哪里。不过,倒有一点,老妇不知当讲不当讲。”老板娘说着,显得又些犹豫。

“夫人尽管说好了。这些马儿的死,目的不明。我家公子是要调查清楚的。”白胜话虽是说给老板娘听的,但却是看着柳长霄说的。

老板娘顺着白胜的目光,也看向了柳长霄。得到柳长霄点头的示意之后,才准备继续说下去。

“这白线我虽是不曾见过,但就这材质光泽来讲,老妇觉得倒是与这位姑娘身上的布料有些相似,”老板娘说着,抬起头,目光所致之处,正是不远处的绵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许久都没说话的小荼听到那老板娘的话后,一下子跳了出来,瞪了老板娘一眼。

那老板娘本也就是个乡野村妇,平日里除了针线活做的多了些,其他的场面也不曾见过,如今见到小荼这般凶恼的模样,一下子也失了神,只知道哆哆嗦嗦的往后退走。退着退着就到了白胜旁边。

“老板娘也只是猜测罢了,像与不像一验便知,何必对一个老妇人发火。”白胜一边扶着那老板娘,一边对着怒气正盛的小荼说到。

“呵。”小荼冷笑一声。

“主子还没讲话,你一个奴才便在这里叫嚣着验与不验,你这眼里,还盛得下谁?”小荼的话犹如冰雹粒儿一般重重的砸在地上,双眼一睁两道如刀般的目光瞪向白胜。

白胜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与其说是压力,不如说是一种威严,一种帝王般的威严。

缓了一会儿,白胜鼓了鼓勇气,硬生生地扯出一个冷笑,对小荼说道:

“我是奴才,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也是伺候人的狗罢了。。。。。。啊!”

白胜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白影,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是被锁喉的处境。如今小命儿在别人手上,白胜再是不敢乱讲话。他一动不动地等着,等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那人开口,语气尽是冰冷。

“你辱了他,我便要杀了你。我要杀你,却没人会救你。”绵歌一字一句的说到,每说一句,手中的白绫便紧一分。

白胜的脖颈被勒的愈紧,只得断断续续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

他等着绵歌的回答,等到的却是小荼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意思就是,你这杂碎有何资格与我相提并论。你不过是一条狗,而我,是龙。”

小荼说着,走到白胜面前,俯下身,脸上挂着的微笑让白胜感觉有些阴冷。

“啊!”随着白胜的一声惨叫,彼箫剑顺之入鞘。准确的说,几乎没有人看到它是如何是何时出鞘的。众人看到的,只是一个抱着血肉模糊的胳膊颤抖着的白胜。

'留你舌头在,你可以继续乱说话,不过是一点一点砍,慢慢慢慢的死了。'小荼如是想着。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