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蕾一听我的话,鄙夷的看着我,一把就抽回了搀着我的手,愤愤的说了一句:“懦夫。”转头就不看我了。
懦夫?我靠,人家要是知道你家的门牌号,我看你得瑟不?我也懒得理她,继续对那个头领说:“您别不信,我说真的呢。只要你们别找我家的麻烦,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
这个首领明显没预料到这样的情况,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他向左右的同伴看,想征询一下该怎么办,但那些手下也有点犯难的对他摇头。
我心说这还犹豫什么啊?不就是想让我服从吗?老子现在点头哈腰的那么配合,还想怎样啊。
那首领实在拿不定主意,就拿出手机走远了些,打电话去了,估计是在咨询他老板。
这会儿我才有功夫仔细观察这些人,他们的穿着都非常平常普通,多数都是些寻常的休闲装,有些还穿着某某快递的工装,看着都不像是坏人,这让我很是纳闷。
那个首领挂断电话后就又走了回来,对我说:“你能懂事很好,但是我们头不相信你会这样这么容易就屈服,所以,我们还得给你一些教训。兄弟们,动手。”
诶呀,这TM的是什么逻辑啊?抬头也打,低头也打。那还费那么多话干嘛。
既然今天非得干一架,我也不用再装孙子了,指着这个头领就骂到:“你TM当我是怕你呢?老子干…”
我死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何蕾飞起一脚就踢在了这个头领的下身处。他一直在跟我说话,所有的戒备都放在了我的身上,而何蕾站在我旁边半天都没出一声,慢慢都快被忽略了,这会儿突然发难,确实让人猝不及防。
首领被一脚踢中要害,疼的一声惨叫,直接就躺倒在了地上,看他疼的脸都扭曲到了一起。
由于何蕾的这一脚踢得太出乎意料,以至于好半天都没人有动作,直到对方中的一人大喊了一句:“打!”才打破了这里的安静,围着我们的这些人纷纷抄起手边的木棒,砖块向我们扑过来。
离我们最近的两个人,只有两步的距离,喊声刚起,对方的拳头就已经送到面前,我低头轻易闪过,紧跟着送出一记直拳,正打在这人鼻梁骨上,仅一拳他就倒地呻吟去了。开玩笑嘛,也不问问老子中了几年地?敢跟我动手?
收拾了这人,我再回头看何蕾,却见原本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已经躺在了地上,正捂着腰痛苦的扭动着。我靠,这婆娘原来还会两下子?看来以后和她说话是得小心一些了。
没时间细想,那些较远的人就已经冲到了身边,我一看对方的人实在太多,根本没法对抗,就一把拉过了何蕾,将她护到了身下,紧接着那些木棍、拳脚、砖头就砸了下来,全都招呼到了我的背上。
他们下手特别的狠,几乎每下都会使出全力。
我的头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没感觉有多疼,但是血却流的不少。
何蕾发现了我头上的血正在不停的滴下来,急的哭了起来,她拼命挣扎想推开我,但因为被我抱的太紧,而挣脱不开。
她痛哭着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他快被打死了。求求你们,快住手吧。”
但是她的哭求并未能制止这些人继续施暴,我渐渐的有些意识丧失的征兆出现。我也知道再这么让打下去,不死也得残废,但是有啥办法呢,总不能撇下个美女自己跑了吧?
“喂,你们干嘛呢?”我正被揍得快要撑不住了,忽然听到有人发出一声呵斥。
一听到这声音,我顿时心中一喜,赶紧出声喊到:“大飞,快救我啊。”
大飞原本看不到被围住的我们,听到我求救才发现,原来这边被群殴的就是我,于是张嘴便骂:“操,你们TMD不想活了是吧?给我打。”
那些大飞带来的打手,一得到命令就如饿虎下山一般扑了上来,两帮人顿时战做了一团。
小小的院子里几十个壮汉在一起搏斗,这可把楼上的住户给乐坏了,好久没有这么好看的戏了。有些老头还搬了把椅子,端着茶杯趴在窗户上指点起来。
“诶,那个黄毛,你倒是用扫堂腿啊,这小子下盘不稳,你看不出来啊?”
“那胖子,你别老是用左勾拳啊,对方都看出你拳路了。”
这个武学老头正说得起劲,旁边窗户的另一个老头不乐意了。
“老刘啊,就你那两把刷子,还装高手呢?那胖子是个左撇子,不用左拳,哪来的力气啊?”
“嘿,老李啊。你还别不服气了?我可是练过十几年的正宗洪拳,你不懂就别瞎插嘴。”
“洪拳怎么了?你要是利害怎么不下场,也露两手?“
场下激战的人群哪还能在乎这几个老头的意见,都是顺手抄起什么就使什么,这边身着某某快递工服的壮汉刚一砖头拍翻了个黄毛,紧接着就被另一个绿毛一脚踹到了地上。一个杂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