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势汹汹的说:“光交房租就行啊?电费水费不用交啊?你现在还欠着两个月的电费呢。”
她这一提我也记起来了,搬去那边之前是欠了一个月的电费没交,后来一忙确实给忘了,既然是自己理亏在前,我到也不好太过强硬,连忙陪着不是,答应晚上就补交所欠的电费水费,这才把房东给稳住。
我打开房门重又回阴暗的小房子,心里不但没有落魄感,反而有种回到家的感觉,真是贱人贱命啊。
何蕾自打一进屋就开始气哼哼的叨叨:“什么人吗,不就欠了几天电费,至于那么牛嘛。我说,你也是够能忍的啊。自己又不是买不起房子,干嘛窝在这儿,受这份气啊?”
我正在把铺盖一层层铺到床上,看见何蕾气的小脸通红,不禁失笑到:“嘿,我这当事人都没生气,到把你气成这样了?你从来没出门打过工吧?一看你就是娇生惯养的,一点委屈都受不了。”
“谁说的,我以前做实习生,也受了不少委屈的。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盛气凌人的样子。”
“有些事你不知道,这房东虽然刻薄,但对于大是大非却很明白。上次有公安来查我的底,在院子挨家敲门询问我的情况,搞的整个院里的住户都以为我是个罪犯,吵着嚷着要房东我把清出去,但郝大姐却没这么做,她当时认为警方没有定罪,如果草率的就把我当成罪犯看待是很不公平的,为此她还不惜和全楼的人吵架,坚持要看到警方的结果才会把我清出去。我后来听说后,很感动,所以就一直租着这套房子。而且我就算买了房子,也不打算退租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