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接过钥匙后,黄婆子又提着油灯朝刚才来的地方走去。
咔擦我利索的打开门,正要走进去,却隐隐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回头望向黄婆子提着油灯的背影,她一身灰色短打,白发盘起,头上顶着一对兔耳。
黄婆子蓦然回头,和我遥遥遥相望,对我笑了笑,凸牙豁唇,正是兔面。
我镇定的回以一笑。
客栈的卧房很干净,透着清幽的茉莉花香,蠢货和大瓶子就睡在我隔壁那间,一有动静我就能听到。
我痛痛快快的泡了个热水澡,舒服的窝进柔软的棉被里,不久沉沉睡去。
“我求求你,放了小米……”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外面传来苦苦的哀求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谁知哀求声越来越大,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的辱骂声。
我用棉被堵住耳孔,不想管闲事。可是一个苍老的女声颤颤悠悠的求情声还是钻进了我耳朵。
“老婆子给你跪下了,求你你行行好。”
又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恫吓道,“滚开,不然老子连你也一起封进去。”
卧了个槽,强抢民女啊。
我一下子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总结出事情的经过。睡眠不足,再加上被人搅了清梦,我立时肾上腺素激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
我拉开房门,恰好看见蠢货抱着大瓶子正要敲我的房门,他们应该也是被外头的声音吵醒的。
“跟我去看看。”
我丢下话,大步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黄婆子客栈的柜台前,先前对我们笑的万分慈祥,笑眯眯的说“跟姥姥来”的黄婆子此刻跪在地上,白发散乱,额头出血,兔耳朵藏不住的跑了出来。
黄婆子由于耳朵不好使,听不明白辱骂与恫吓,只一个劲用额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对着身前长了一对触角的胡茬大汉一遍一遍的求到,“老婆子求你行行好,放了小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