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关于道教的都是削弱版的。”
李贞举例子道:“比如,佛门的香火钱要被收走九成,但道教却只收走七成。佛门每人发放土地数额是和普通百姓一样的,但是道教的数量却要比佛门要高两成。再比如赋税,佛教每人的赋税同样与普通百姓相等,但道教却只有佛门的七成。又或者说道观的规格,寺庙的规格多大,道观就比他们大上三成……如此种种,虽然对道教的限制也有,但相对于佛门来说,他们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
“……”岑文本深深的看了李贞一眼,没有说话——道教的待遇的确要宽松一点,但李贞终究是对道教套上了一个绳套,有了这个绳套在,以后道教将牢牢的控制在朝廷手中,只能成为朝廷手中的利剑,而不可能反伤大唐。
何况,道教的待遇看起来的确要比佛门强一点,但俗话说人患寡不患均,道教的待遇比佛教好,你让佛门的人怎么想?时间长了,他们会不会仇视道教的人?这是要挑起两派的纷争啊。
以后就算道教做大,有佛门在,也可以多一重牵制道教的绳索,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作为一个受了道门大恩的人来说,转眼间竟然就能翻脸不认人,将道教也给算计进去——岑文本知道,这是李贞正在从一个亲王,慢慢的向一个合格的君主转变。
算计自己的救命恩人,这对一个人来说,的确是忘恩负义的表现,但如果这个人是一国之君的话,对这个国家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王者无情,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