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爱正躺在床上躺尸,今天打扫了这么多房间,可算是没有将他给累死,闻言抬头冷哼道。
至于薛仁贵,他现在还在洗澡,天天打扫厕所,每天都要洗很久才能进入房间,不然房遗爱他们根本都不会让他进屋。
这一次所有人都哀嚎起来,没有一个人再装模作样,所有人都是被累惨了。
“大家还是庆幸吧。”薛仁贵裹着浴巾,拿着衣服走了进来:“幸亏船队距离黄河已经只剩下三天路程了,否则如果殿下从杭州开始就给我们这么繁重的工作量……你们自己想想吧。”
“……”所有人想到自己每天累得起不来床,不由齐齐打了个冷战,太可怕了,那样子真的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