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钢针锋利尖锐,直接穿透聂清河的喉咙,从他的后颈位置冒出,染满鲜血,滴答滴答的流在地上,绽放一朵朵绚丽灿烂的血色花朵。
“首领!!不!!”后方的金元宗部队知道钢针穿过聂清河的喉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朝着聂清河的方向扑去。
紫衣卫所有人冷眸漠视,横刀向前,拦截着金元宗的部队。
“你的灵魂会在地狱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莲花,来生祝你远离战争。”低沉呢喃声从叶遨的嘴中轻轻吐出,双眼微闭,缓缓压制住内心躁动的热血。
破碎的长衫在微风的吹拂下飘荡晃动,凌乱的长发飘舞,头颅微低,看上去宛若死神一般无几。
“撤吧,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另外一名队长看到此情此景没有丝毫的波动,叶遨的实力足以在紫衣卫中排进前五,并且他神出鬼没的身法加上特殊的兵器简直就是天生的死神。
紫衣卫所有人没有丝毫犹豫,摆脱掉自己的对手之后开始朝着后方荒林撤退,他们已经超出之前的预定时间了,不能够再耽误下去。
“所有死在战场的战士都值得尊敬,带回他的尸首,离开这片荒林。”叶遨看了看金元宗的部队,抽出钢针缓慢后撤,走出几步之后回头望了望,叹息着说道。
聂清河双目圆瞪,死死的望着前方,灰暗的瞳孔中依旧充斥着死前那一刻的不可思议。
“董奕,你个卑鄙小人,既然敢甩开老子准备吃独食!!”金元宗众人刚刚接手聂清河的尸体一道充满刚毅的声音瞬间从他们的后方传出,那里,是他们来时的方向。
欧阳德阴着脸,沉着气,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宛若一个野兽般在林间走动。
恩?可是当他迈步密林,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微微一愣,十几个人围着一个死人,正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
看这群家伙的衣衫装饰应该就是金元宗没错了,可是怎么只有十几个人的部队,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金元宗的部队最少在三十人以上才对。
欧阳德眉头紧蹙,四周空气之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来是在前不久发生了一场惨烈的血战。
“黑,那边的小家伙,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董奕人呢?”想了想还是想不通,欧阳德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想起问题来脑子就一阵阵涨疼,还不如直接开口问人。
“对不起,无可奉告。”金元宗的部队冷着脸,皱着眉,双手死死的握着手中战刀警惕着欧阳德以及后面出现的鳄鱼帮部队。
“无可奉告?让我来猜猜,你们在这里追上了逃跑的王爷府势力,随后展开战斗,可是你们的实力太弱,既然没有打过,自己还死了不少人,对吧?”欧阳德眼珠转动,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聂清河,看了看凌乱的四周,冷笑出声。
“不错,我们的确追踪到了王府余党,我们也的确实力有限,无法抓住他们,可是你们以为你们又能行?”金元宗的人齐齐冷笑,就连自己的副宗主都差点被那个家伙弄死,就凭他们的实力找到了也是一个死。
“嘿,小子,就你,别瞅其他人。你可看清楚形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地上那位应该是你们这次随行的两大统领之一吧,现在这片地界我们的实力可是碾压你们的啊,你就不想想说话语气?”一个鳄鱼帮的帮众踏步向前,盯着地上的那具尸体一个劲的瞧,可是瞧着瞧着,乐了。
这家伙不是情报里说的金元宗随行两大统领之一的聂青河吗?好家伙,死了?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副宗主就在附近,随时都会赶到,不要给自己惹祸。”金元宗的负责人内心微微颤动,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浸透,却不得不冷着脸,举着剑。
这个时候他只能赌,赌鳄鱼帮的人没有遇到另外那只金元宗的队伍。
“董奕?你认为老子会怕他?”欧阳德抬着头,仰着眉,双眸之中隐隐闪现着阴冷。
“无所谓怕不怕,正如你们所见,我们已经折损一个统领,以你们的实力想要杀掉我们自然轻而易举,可是这次的行动是抓捕王府逃亡部队,在不知敌人数量的情况下我宗相继阵亡十数名弟子其中更包括一个统领,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旦你们动手。宗内为了顾忌名声势必将所有罪名强加在你鳄鱼帮身上,引发两大势力的战争。”小队长眼光闪动,身躯挺拔站立,捂着战刀,死死的对峙着欧阳德,这只队伍他的官职已经最高。
“哦?你是在威胁我?”欧阳德眉头一挑,一股浑厚压抑的气势破体而出,结合身后巨刀,仿若有着劈天裂石的霸道劲力。
“谈不上威胁,仅仅是建议!”小队长手心冷汗连连,小腿直打颤,欧阳德的气势宛若泰山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实力的差距太大,两者根本不是在一个等级。
“帮主,时间有限!”后方那个青衣帮众再次开口,眉头微簇,他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