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床啦!快起来呀。”
一早就听见青夏慌张的叫着,怎么了?条子查房?
“早上好!”揉着惺忪的睡眼。
“已经不早了,再有十分钟可十二点啦。”
“哎呀。”我慌忙的换起衣服。往嘴里挤进些牙膏。太恐怖了,比起午夜十二点,旅客们更害怕的是正午的十二点,一过这个点可就又要算一天的住宿费了。在仅剩十分钟的上床余额用完前逃出去。“青夏我的短裤不见了……”
“呼呼……”可算是跑出了宾馆,真是剧烈的晨练。
我们跑到一座凉亭了休息。才发现这座拱桥的长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落东西吧?”
“只要你没丢。”
“璐娜!”
“夏夏!”
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我俩红扑扑的脸蛋对望着,好近。好近……就要贴上去了。刚运动完,她的身上带着汗水夹杂布料的香气。头发,衣衫……全身都带些凌乱。可爱呢!
“怎么有点热呢?我去买冰激凌。”就要贴上去的时候,他红着脸跑掉了。
“哎。”我想说明发热的原因,但理性已经回来了,差点就做出了那种事情,好害羞……
“我要哈密瓜味的。”
“好……好嘞。”
望着跑远的青夏,反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才刚刚开始。也不用这么着急啦。
我坐在长亭上悠闲的等着青夏带冰棍回来,望着桥下流过的小船,真惬意啊。
当人放松警惕的时候,那么死亡也就离他不远了。望着亭内的布置,好简陋。这里是?望向桥亭的亭牌,上面赫然写着“因吹丝亭”四个大字。听着好奇怪一点也不洋气。如果偶尔发生了杀人事件,一定会被命名为“因吹丝亭杀人事件”吧。
欣赏着桥上的题词,可越看越诡异。“一代逼王终陨落,世间再无此少年。”说的是谁呢?背脊,好凉……
刚刚还浑身冒汗,一阵凉风吹过,把常温的汗水降了几度。背后?有人?是青夏吗?来人从身后搂住了我,我俩的关系已经亲切到一上来就袭胸的阶段了吗?
“别摸我啦,没料的。”
“我可要回击喽!”
往下一看,心头一惊,不,这是男人的手。不得了啦!是流氓啊。“呜——”我本想大声叫出“哇”字来,惊恐地向他求饶。可理性盖过了冲动,我不能叫,万一越叫越令他越兴奋怎么办?“不要怕,璐娜。流氓这种东西随处可见,干嘛怕成这个样子?”我安慰着自己。
我深呼一口气,准备好了。要靠自己的力量打败流氓。
“看我一招秒杀你。”我抓住胸前的手,把它移开身体,挣脱束缚后,迅速绕到敌人背后,一把将扑在桥栏上的坏人推进河里。“呼呼……”我击败流氓了?还不能松懈,万一他又从河里跳出来怎么办?
我正想朝落水的流氓补刀,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我。我扒着凉亭的护栏,看着被染红的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吓懵了,河里的流氓背后插着把刀,那可不是我干的。
像被设计好的一样,条子瞬间就开着船在桥下接我了。这出警速度堪称极速了吧。我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一下子就被抓住了。隔离带瞬间封锁了案发现场。呆呆的杵在原地,我仿佛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条子,“双手抱头,蹲在地下。”
“我……没杀……他”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得我已经蹲不下去了,多亏条子们的帮助,我才被成功地按倒在地,粗暴地被他们反手拷了起来。
随后条子们就找了几个工作日还在外头瞎踅摸的路人作为目击证人,一个胖警官向他们询问起来。
“手里的活都停一停,别下棋了,溜溜球也收起来,大家聊一聊案发经过。”
证人们沉默不语。
“请大家踊跃发言。不要怕说错。”
证人们缄口无言。
“怎么都不说话呢?不会说话吗?”
证人们鸦雀无声。
“再没有人站出来我可就自己叫了。”
证人们爱搭不理。
“你们这群人怎么就不主动一点呢?小孩你先来。”
“叔叔摸阿姨,阿姨打叔叔,阿姨不爱叔叔了……”
这都是什么小孩啊?脑子里啥乱七八糟的,我忧虑这个社会迟早要完。
“元方你怎么看?”胖警官问一旁的助手。
“回大人,卑职认为此小孩说的有理有据,我也推断出这是一桩情杀大案。”
“嗯,说的不错。我们来听一听下一位证人的证言。大娘您说。”
“我只听这妖艳贱货一句,看老娘一刀捅你,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