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几句,却听许黄民喝道:“凌云兄弟,休要乱言。木前辈又未让我等向东而来,咱们会错了意,便将责任推在木前辈身上。这等过河拆桥之事,又怎是我辈当有之行径。”
凌云虽想辩驳几句,但他从未见许黄民如此说话。瞧他脸色,大有几分责备自己的意思。回想自己所言,确有不是之处。
但他心中挂念苻融,担心他真出了什么差错,说道:“他不知道也就算了干么说什么紫气东来的话,误导咱们。我瞧那老头,就是有意刁难咱们。”
他二人从小无依无靠,自小便无人疼爱。二人向来如此惯了,倒不觉有甚异样。二人自从遇上苻融以来,苻融虽说对二人严厉了些,但对二人之关怀,已是二人生平从未有过的。经过这几月时间的相处,二人实已对苻融产生了极强的依赖,这是二人都不曾察觉到的。
若二人只是陪许黄民出来走一遭,受了他骗也不会对那老者恶语相向。但此刻苻融下落不明,二人只想早些知道苻融下落。哪里曾想,自己奔波着许久,却成了竹篮打水。一口怨气无处发泄,便尽数发泄在那老者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