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建功立业啊?”
刘祖似乎没有听见,他面色凝重,在那里自言自语。
刘备有问:“彭城侯,你怎么了?”
刘祖这才醒过神来。
刘祖说:“主公,此地分为两条路,一条大路比较远,一条小路比较近,但是同样凶险。我看此地适合埋伏伏兵,如果刘璋在此埋伏五千弓弩手,我军定会全军覆灭啊!”
刘备闻听,连连摇头:“刘祖你错了,刘璋乃我汉室宗亲,与我乃是同宗,他岂能害我?而且我们是来助他的又不是来抢他地盘的。”
这时,甘宁在一旁说:“主公,那伏兵如果不是益州的呢?”
刘备一听,先是打了个冷战,然后没有底气的说:“啊,这个……应该不会吧……”
刘祖看着头上又长又窄的山崖,又看了看前方细长的窄道,心里略感一丝不安。
他想:前方不远应该就是落凤坡,书上说刘备那时收的凤雏庞统就死在这,而现在虽然刘备还没有收庞统,刘璋也不会杀刘备,但是自己仍然有点说不出的不安。刘祖想着想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眼一花,脚一软晕了过去。
刘备看到刘祖晕了过去,赶紧叫来医官。
过了片刻。
刘备问医官:“请问彭城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
医官连忙施礼:“启禀皇叔,彭城侯并无大碍,也许是这些天长途跋涉身子骨受不了,一时疲惫,休息两日就好了。”
刘备露出喜色:“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旁边的甘宁赶紧走了过来,他说:“主公,兵贵神速啊,要不然我带一队人马先行?”
刘备一摆手:“此地乃西川险地,不可分兵进之。你且与兵士们歇息吧。”
“诺!”甘宁退了下去。
第二天,刘祖还没有苏醒。甘宁看刘备还是犹豫不决,便说:“主公不前行是否有所顾虑?”
刘备看了看甘宁,眉头一皱:“是啊,我听刘祖说此地凶险,但是我与刘璋并无不和,他不至于在此设伏吧?”
甘宁一抱拳:“主公,末将愿带领三千人马前行,如有情况,我便给主公发信号。”
刘备摆了摆手:“不可,我岂能让你在前方犯险?还是一起走吧!”
甘宁笑道:“主公于我有知遇之恩,我本身乃江上之盗,风里浪尖已经习惯了,更何况为了保护皇叔,末将万死不辞!”
刘备听到甘宁此话情真意切,双眼泛红眼泪落了下来,用颤抖的手摸了摸甘宁:“兴霸,小心!”
甘宁闻听主公同意了,连忙一抱拳:“请主公放心,末将不会有事。”
刘备问道:“那我们走哪条路呢?”
甘宁答道:“我军应该有大路,小路虽然是一条捷径,但唯恐有埋伏。”
刘备看了看草木横生的大路,又看了看怪石嶙峋的小路,叹道:“兵不厌诈啊,兵不厌诈!”
甘宁连忙问道:“主公有什么发现?”
刘备用手指着大路说:“倘若刘璋设伏,他会那么简单在小路设伏吗?小路凶险,怪石嶙峋,易于埋伏奇兵,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他肯定会料到我不敢走小路,因此埋伏肯定设在大路,我看前方大路,雾气蒙蒙,那应该是瘴气,如果我没猜错,那便是瘴气陷阱啊。”
甘宁一施礼:“主攻果然看的透彻。”
刘备看了看甘宁笑道:“兴霸,行军打仗不比做江上游侠,你以后一定要注意观察地形和学会排兵布阵。”
甘宁说:“是,谢主公教诲。”
刘备拍了拍甘宁的肩膀:“教诲谈不上,你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吧。”
说完,刘备命一名军士拿来一个包袱。
刘备打开包袱说:“兴霸,我见你常年半裸着身子,这川地太阴湿你把铠甲穿上,另外还可防止被流矢箭弩所伤。”
甘宁接过铠甲,感激万分。
“末将定不负主公所托!
”甘宁领命后,回到后营整顿人马去了。
甘宁做前军,刘备做后军,两军相距三里,从小路进发益州。
甘宁部队大约行至中午的时候,他发现这条小路越来越窄。而且山崖越来越高,两侧还有三段阶梯形的斜坡。甘宁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叹道:西川之地果然凶险且易守难攻,倘若敌军从此攻入,行至于此时,两侧阶梯处只需埋伏三千弓弩手便可将来犯敌军全部歼灭。
甘宁想到这,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甘宁向身后的部队一摆手:“全军改枪阵为盾阵,小心伏兵!”
甘宁身后的士兵们迅速的将枪阵改为了盾阵,步步为营,加强戒备。
甘宁部队继续前行,又行五里后,周围仍然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