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想挡刀的...
不过大当家不愧为纵横于云雾山脉几十年的老悍匪了,眼睛一眯寒光闪烁瞅准了机会,在几招绝杀中取其轻的挨了一刀不会致死的重伤部位。接着顺着刀背一手快速滑着犹如在树上爬行的蛇一样,快速眨眼睛摸到了握刀当家的脖子和头部,双手上下按住头部狠狠的左右一拉将之脖子残忍的生生扯断了。
掌力一催将尸体打向剩余的三位当家中武功最高的一位,借着尸体的掩护迅速而隐蔽的如同尸体的影子般飞扑向另两位当家。
强行调动本就已经枯竭的内力,含着内出血的代价强硬的拼着以后一辈子都好不了的内伤,拳上带着刮的人脸痛的拳风一拳击出,瞬间就轰碎了一位脸色惊愕的当家的脑袋。接着也不停歇一转身用手握住了另一位当家反映过来劈下来的钢刀,然后拳头长驱直入正中其胸口,一拳击实后瞬间这位玩刀的当家就一路屁股着地低飞滑着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还有漫天散掉的木架子。
而后拳势不减改变方向继续轰向另一位当家,然而看到被击中当家的如此惨状。自然不敢正面抵挡,就地一个驴打滚翻滚到旁边支撑屋内葡萄架的圆木柱后边。一刀横劈着将一根碗口大小的木桩劈断掉,接着脚下凌空一踢将正在下落的上半截柱子踢向大当家。
刹那间大当家脸上惊慌之色一闪即逝,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反抗,不是应该大杀特杀的吗!
当即用另一个实在聚不起也没时间聚起内力的胳膊,嘭的一声和飞来的圆木柱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在响声中虽然将圆木柱磕飞出去,不过自己也被砸的后退了好几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就在这时,刚才接尸体的那位当家悄悄隐匿了身形从背后杀来,面色狰狞带着无声的胜利者的笑容一刀刺入,正中大当家后背中心。
噗的一声,大当家吐着了一口血,嘴角滴答着血沫低头看着从腹部突出来的半截刀身。嘴角撇了撇好似无声的嘲笑一样接着眼中寒光一闪,猛的下手用力握住前半截刀身,当的一声刀尖从中硬是被掰断下了。接着瞬间握着掰断的半块刀刃一个猛回头,嗤的一声插进了这位背后偷袭的当家脖子里。猛的一抽,又溅了一脸的鲜血。握着刀柄的当家瞬间被抽了魂魄,瞳孔散发着不可思议双手握住的刀柄也逐渐因为无力而慢慢松开,啪的一声身子仰面摔在地上GG了。
这时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又流起眼泪以及全身到处噗噗冒血的大当家,耳朵动了动,头也没回刷的一声将手中的这枚断刃扔了出去,正中没了身前没了柱子抵挡,一马平川的那位脸上正在逐渐露出笑容的当家胸口。这位当家直到这半截刀刃完全没入了胸口,才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去,然后和其他当家一样一脸不甘的吐了口血仰天倒地死掉了。
至于大当家最后也死了,反正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就不清楚了。反正以上这些其实都是蜗醉夏和他的几个亲随抓到的那个被踢晕过去,但是没死的虾兵烂鱼说的。至于这人你觉的他还能活着吗?能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已经算是蜗醉夏仁慈了。说句实话就这祸害,没了少当家这位靠山落在了其他人手里肯定是死不如死的。当然这也是他自己作的,平日里为虎作伥惯了得罪了太多人,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对蜗醉夏等一系的人来说,最幸运的就是小厮刚惊魂不定的跑出门院后,第一个就碰到了蜗醉夏等人。当时蜗醉夏就觉的他不太对劲,加之身上有血迹,就把人给抓了一问。
听他这么一说,回想起自己那位父亲之前种种反常的表现,顿时心中有了答案。
吩咐手下人把这祸害秘密关押起来审问下然后给他个痛快,自己则带着几个心腹匆匆赶到了院内房中,果然满房都是尸体,自然也包括自己的父亲。
上前帮这些人都瞑了目,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好像少了一具尸体啊?按刚才那人说的应该是六具尸体才对,现在怎么少了一具!仔细挨个查看了一遍,完整的尸体都在,唯独少了二当家的。这就奇怪了?二当家不是死的最惨被踢成了两半了吗,按说这样的话应该更容易看到才对。
可是现在不论是血迹还是那两截应该断开的尸体均没有了,痕迹多少倒还可以看得出确实发生过那个祸害说的事,不过刚才自己听完就赶过来了,根本没费多少时间,怎么会有一具尸体凭空消失呢!怪哉怪哉,这里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密封的房间了,根本就没后门的。后面是堪称深不见底的悬崖,谁跳谁死,起码以山上这些人的功力包括大当家跳下去都是必死的。而自己又是从前门来的,周围敞敞亮亮一马平川的有人早就看到,而自己等人也没有碰到或者看见任何人,尸体究竟是怎么消失的呢?难道二当家没死?还是让谁将尸体带走了呢,可是为什么只是将二当家的尸体拿走,其他人的尸体未动呢?是来不及还是二当家的尸体上有什么秘密呢?一时间蜗醉夏心中潮起云涌,思绪万千,波涛汹涌,气吞山河,霸气测漏,毁灭世界!嗯,简称胡思乱想。摇了摇头暗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先处理眼前事才对,万一这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