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一开始仕途会如此顺,他的太师祖父定是明里暗里帮着推进了些,可是他若没实力,烂泥依然是扶不上墙的。”顿了顿,觅春还鬼灵精地瞅了自家主子一眼,强调道:“……其实,前面主子没听懂也不打紧,只要您记得沈相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便可以了。唔,对了,他今年二十二,亦是未娶。”
觅春讲了大半日关乎沈相的事儿,顾青姿一面听着,一面埋头把觅春从屋子里搬出来的几幅画卷也一并展开看了。
这心里头正琢磨着,冷不防听到了觅春最后的那句话,登时被气笑了,“这整理礼物的功夫,你倒是先把李状元郎夸了一番,眼下又把沈丞相给赞到了天上去,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小九九?”
在场的几名宫人全都忍不住笑了,就连觅春也双手捧着脸羞道:“主子您没好之前什么都不懂,奴婢是随在您身边的,自然凡事都要帮您留意着;而婚姻大事更是重中之重,这宫里宫外既优秀又合适的官家或富家子弟,奴婢就觉得只有他们二人配得上您。”
顾青姿的眼神荡了荡。
觅春明明说得轻快,她却听得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