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臀下坐着的尘根,娇媚入骨地喘息道:“陆郎毎天吃三颗欢喜丹,如果不快快与奴家云雨几番,再过几日恐怕会经脉寸断而亡。陆郎,那些身外之物,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虬髯汉的双手软软下移,垂到妇人的臀边,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撕开那薄如蝉翼的轻纱,苦笑道:“我手足无力,难道你就不会主动些吗?佛宗的欢喜丹是无上圣药,等我经脉寸断,可就浪费了。”
妇人推开虬髯汉,娇笑道:“看来陆郎宁死也不愿与奴家做夫妻了,好在奴家现在手上又多了一个筹码。”
虬髯汉闭目不语,似毫不在意这筹码是什么。
妇人敲了敲墙壁,昏迷的商羊舞就被拖了进来,扔在了陆乙面前。陆乙大骇,嘶声道:“小师弟!”奋力欲起身探一探商羊舞,却哪里有半分力气。
这虬髯汉与美妇,竟然是失踪了数日的陆乙和小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