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大白腿,那白腻……
一双温润的小手,慢慢的落在方源的腮帮,轻轻的揉着。
很舒爽啊。
方源眯着眼享受。
鼻子处传来一阵馨香,嗯?像兰花,还是桂花,啧啧,这小寡妇还挺好闻的。
方源不由得眯起了眼,享受着温软小手的抚摸,闻着似兰花,又似桂花的体香……等等……
可是,眼前这白花花……
方源忽然用力。
“嗯咛!”
小柔感觉到一丝痛楚,不由轻呼一声,只是同时,她的神色更加迷离了。
然而,下一妙,方源却是一下子跳起,远离此时不对劲的小柔。
“小柔啊,我还小,你…你不能对我出手啊,况且,我不能跟你那个,我有未婚妻,我…我……”
“其实啊,我挺明白你的苦楚的,刚嫁过来还没圆房就守寡,挺不容易,最可恶的是,你夫家还不许你改嫁。
这不对啊,你应该去告他们,然后恢复自由身,再找一个好人家嫁了,这就很好,没必要玩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你说是吧?”
说话间,方源就要打开房门,准备离去。
可是,刚打开房门,方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
因为,在房间之外,此刻正站着十几个彪形大汉,一名与他差不多大的少年站在前方,俨然是一幅领头人的样子。
“方源,你夜闯我大哥家门,所欲为何?”
这少年先是一声大喝,随即目光炙热的看着屋内。
一双眸子之内仿佛燃烧着火焰,毫不避讳的盯着那个明显“不对劲”的美艳女子。
“嫂子,我陈家待你不薄啊,给你吃给穿,你却在外偷汉子,让我陈家的脸面往哪放?”
“来人,把这****,先押回我房间,我要好好审问她。
至于这个废物,就给我打断他的腿,顺便把他的根切了,游街示众!”
“哼,敢打我陈家女人的注意,真是不知死活!”
方源听到“把他的根切了之”后,顿时只觉得裤裆一凉,连忙加紧了双腿。
可是,这不对呀,自己什么都没干,顶多就是吃了小柔的豆腐,就算如此,这也没严重到把自己腿打断,切根的地步吧。
更何况,今夜的事情,明显透着诡异。
首先,小柔就非常不对劲,现在还在发春。其次,怎么会这么巧,就这么遇到小柔夫家的人?还有,刚才那家伙说什么,把小柔带到他房间去审问?
我呸!她一旦去,还能完整的回来吗?
方源不是傻子,转眼的时间就将事情猜的透透的。
很明显,今夜的一切,就是这陈雨设的局,目的,便是屋内现在还在发春的小柔。
唉!陈雨这小子不对啊,竟然敢打自己嫂子的注意。
可话又说回来,你打注意就打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多开明啊。你只要去追,说不定就有一丝机会。可你,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更重要的是,你不能把我算计进去。
老子虽然不会武功,可并不代表老子好欺负。
这两者之间没有因果关系,你招惹小爷,小爷就敢拆你家门。
方源心里发了狠,可是还没等他发作,他就像小鸡一般被提了起来。
却见一个大汉,神情凶恶,右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就把自己提了起来,脖子很疼,可方源的心更疼。
这是在耍猴吗?
他要大叫,可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北陵城的一个街道,属于陈家管制。
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方家!
更何况,在这里没有人认识自己。
要是自己真把根丢在这里,那还不如死去。
可自己不能死啊!
方源都快急哭了,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强龙斗不过地头蛇。
整个北辰星的一半,可都是我方家的,我是方家的嫡长子,换言之,北辰星的一半,就是我的。
你们他妈什么东西,敢欺负老子?
“哼,方源,想不到你一个废物,竟吃了雄心豹子胆,我陈雨念你和我同是方式武府的学子,就给你从轻处罚,双腿就不必废了,把你根断了就好。”陈雨是一个有些阴柔的少年,明着说,就是个肾虚。
此刻,他脸上带着笑,偏偏笑得时候还捂着嘴,一看就跟太监一样。
“我#$%@……。”方源想骂人,可那只抓着自己脖子的手,就像是一个钢箍一样,说一个字就脖子疼。
“愣着还干什么,行动啊。”
兴许是等不及了,陈雨嘿嘿一声银笑,那几个汉子立刻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