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以降低社会改造的难度,如果行不通还要硬来,那可就是教条主义了。” 莫理循还没看过大同党的党纲,没法发表评论,只能礼节性地表示了祝福,“那就祝愿阁下的社会改造取得成功。” 这个时候,李晖再次彰显出了自己在这次采访中强烈的目的性,“大同主义降低标准主要是指道德方面,但对于科学技术的重视却是一脉相承,西方最有钱的是商人,最有地位的可能是商人、也可能是权贵,但在未来的中国,最有钱的是科技专家,最有地位的还是科技专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