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滚。”

队长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王浩赶紧示意他带着巴基离开，托尼这个意思就是表明他不会追究，现在，他需要的是静一静。

队长叹了口气，示意巴基跟着他离开，将空间留给王浩和托尼，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啪！”

托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眼泪自他的眼角滑落，一向意气风发，一向不可一世，一向狂悖无人的托尼斯塔克，此刻哭的就像是一个孩子。

“你知道吗，我无数次在梦中见到她，我看着她离去，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想她，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换她回到我的身边。”

任由泪水自脸边流过，托尼没有擦拭的意思，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王浩，倾诉着这几十年来，他对母亲的思念，对父亲的怀念。

“我还记得，那是圣诞节的前一天！”

王浩陪着托尼坐在地上，脚边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的酒瓶，王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一瓶一瓶地为他开启酒瓶，实际上托尼也喝不醉，但是或许是人自己想醉，在所有的思念阐述完了之后，托尼仰头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