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从来都是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只见夫妻恩义重,魂罢殿前与谁欢——凌烟阁太祖刘琦语录。
旭日东升,照破山河万朵。
刘表出任荆州牧离京赴任的消息一传开来,满朝文武大臣来了大半送行,刘琦看着有太师董卓老胖子、尚书仆射袁隗舅父、大司徒王允、尚书令孙瑞,大都督朱儁、北苑中郎将卢植……
刘琦心中暗道只差朱罗华盖,虎贲军开道了,真是人在红中有人捧,虎落平阳被犬欺。
“诸位来送之情,刘景升铭记在心。”
说罢,众人喝了饯行酒,董卓嘿嘿道:“景升兄路途当心呀,一定要查明王睿之死。”
一脸的横肉说的语重心长,刘表又叫了声太师。黝黑的少年在王越身后,刘琦打趣道:“魏延,一路上你可得缠着王管家学习武艺,他要是不教,你跟在他屁股后边叫师父,直到他教为止”。
“老奴是不收徒的。”老货扯了扯山羊胡子傲然道,不想黝黑少年果真开口叫了师父。
一群人乐呵不断,袁老太太抱着刘琮,身后跟着两丫鬟,竹笋,冬菇,向刘琦走来。
“你们的缘分来之不易,要珍惜。还有早生贵子,老太太还想成为真的老太太,抱孙子呢”。
拉着刘琦的手和陈逸的手叠在一起,苦口婆心道,一席话把陈逸说的面红耳赤,刘琦看的心动,吻了上去。
陈逸更加羞怯,老太太趁机把刘琦拉过来叮嘱,洛阳一旦风向不对,立马变卖家产,走为上策。
袁术小表哥一手端一碗酒大步踏来,往刘琦手中一递:
“你我兄弟,也喝一杯吧”。
一切尽在不言中,告别赶路,刘琦眼眶一合,便有些湿润,对陈宫、王越、魏延鞠了躬行礼,嘱咐他们一定要把荆州当作终生奋斗的事业,干的风生水起,保护美好家园。
众人干了一杯,魏延第一次喝酒,呛了嘴,老货哈哈大笑,摸了他耳朵,看得出他真的喜爱这小子。
刘表老爹、袁老太太抱了刘琦道声珍重,上了马车而去,王越、袁术翻身上马,前路开道。
百官散去。
刘琦往四周望送行百官,董卓都来了李儒却没来,一掌拍在马超肩膀道:
“坏了,李儒进宫了”。
正巧丁啊狗跑来,告诉刘琦,要他盯的那胖子带人进宫了,刘琦早防着李儒会进宫毒杀刘辨,所以指着散朝后的李儒对丁啊狗吩咐,看见那胖子不是早朝时间进宫立马来告诉本公子。
刘琦从怀里掏出仅剩五十文铜钱送给丁啊狗,带着马超与五百兵士往宫里赶去。
自从丁原死后,何太后就知道,自己儿子皇位的保卫战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既然刘辨被刘协封为弘农王后,却一直未能出凤仪宫半步。
刘辨知道自己被软禁后,每日除了读书吃饭,就是与何太后痛哭。
当年先帝、何进在时,那个重臣不在自己身边唯唯诺诺,现在连个看殿门的小黄门都敢大声呵斥自己母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两人正在凤仪宫相伴哭泣,殿外一阵脚步声伴随盔甲撞击声传来。
咣当。
殿门被打开,李儒带领兵士踏入,刘辨抬头就见几缕阳光随着人群射了进来。
玉玺掌印小黄门关伟东从李儒身边走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即刻命弘农王辩与生母何太后,赶回封地,不得有勿,钦此。”
何太后,与刘辨磕头谢恩,眼里却是不舍殿中的一切。那里的桌子,自己曾在那里读书,那里的床席,自己与父皇玩耍。
回忆与现实重叠在一起,就见李儒奸笑,肉脸八字胡微翘,来的时候他就和自己的岳父董卓商议,如果刘辨、何綪不带一丝留念起身就走,那么就放他们一条生路,毕竟弑帝的名声不好。
但是刘辨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李儒大手一挥,又有小黄门端着盘子,上面一金黄壶酒,两个银光杯子。
“臣李儒为殿下践行。”
刘辨颤抖端起酒杯,被何綪推倒洒在李儒肚子上,李儒大怒,挺着大肚子抓扯何綪的头发,呸了一口痰在她脸上,喝道: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这酒是皇帝赠的!”
刘辨来救何綪,被李儒一蹬腿,踢倒在地上,无助哭泣。
“你们这是弑君!会背千古骂名的。”
李儒啪的一声,一手扯头发,一掌抽在何綪脸上,何綪发狠不动李儒分毫:
“微臣说了,这是陛下赐的酒,谁敢说什么,写什么。”
“我敢写!”
砰的一声,李儒手腕一痛,被石子打中,吃痛放手,这一刻,刘辨、何綪、李儒等人同时往殿外望去,司隶校尉刘琦,与世袭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