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凉风徐徐吹来,院中树上知了知了的叫,荷塘旁青蛙呱呱作响。貂蝉望着负手而立的刘琦,红了双眼。
“珠儿,为什么跑了,王允家比我府上要好?不见得吧。”
刘琦面无表情,哦的一声,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老太太说你与那个谁私通有了生孕,对吗?”
哇啦,貂蝉蹲在地上,刘琦看着那张一笑倾城的脸,梨花带雨,心有不忍,但转念又想,这个可是背叛自己的人啊。
“不说话?不说你跟着我出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刘琦见她只哭,王允等人很识相没有跟了上来,那哭声把蛙叫禅意都比了下去。
“王大人这是个牛~逼人物,你说你当初就是我的通房丫头,现在了?却是王大人的第一歌姬?很会培养人嘛。”
听了刘琦冷嘲热讽,貂蝉明白刘琦是误会了,吸了鼻涕,道:“王大人对我很好,还收我做义女儿。”
“哦,干…女儿。”刘琦鼻音很长,貂蝉见他气自己,又哭了。
有双大手,擦干了貂蝉脸上的泪痕道:“天生的美人胚子,哭起来真是我见犹怜”。
擦着擦着那双手就不正常了,把人周身摸了遍,往貂蝉下身抓,这里没人进过吧?
“少爷别这样。”
好,老子不要你了。刘琦转身离开,貂蝉抱膝蹲地,喃喃自语,原谅我,少爷,我答应夫人的。
吃完酒宴,刘琦与王允告别,现在朝廷的情况,不比中常侍与何进那时斗争弱。
“子玉,你听说了吗,蔡邕家的小女儿。”小马同志见他一脸的严肃,不要惹我的样,便逗他。
“蔡邕家的小女儿?他家两个女儿我都认得,大的叫蔡文姬,小的叫蔡道缊,都与我打过交道。”
说起来,刘琦想起自己刚到洛阳时为了出名争名气,不断剽窃岳飞的满江红、孙立人的大汉风,那时候蔡文姬不服,女扮男装来寻我,被我用李白的侠客行彻底征服。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刘哥哥,你就是用这首诗征服你家文姬妹妹的?”
陈逸听后嘿嘿冷笑,带些醋味,正要一个板栗,刘琦闪到马超身后。
“媳妇儿,冷静啊。人家文姬都嫁给卫仲道了,知道吧?小白脸,人长的特帅,而且鼻子大,下面肯定大。”
“去死!”陈逸听他说着浑话喝道,刘琦又问马超,怎么突然提起蔡道缊了。
“没什么嘛,小爷只是听说,蔡道缊与段熲外孙杨窥订亲后,反而与她家倒夜香的下人私奔了,听说那人文采斐然。”
“我说小马同志,那么文绉绉的干嘛,倒马桶就马桶,还他~妈夜香,我告诉你,不许歧视人家的职业哈,某位领导人说了,社会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社会分工不同。再说了人家这是什么,人家这是为了爱情。”
刘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顺便来了一首,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某些人的爱情似乎太多了。
“小马同志,你看看,陈逸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刘琦摸了一把马超腹肌,马超又把手往刘琦下体抓龙,陈逸一阵白眼,快步走。
刘琦舍了马超,跟着陈逸后面,亦步齐驱,道:
“陈逸同志,我觉得我们的革命友谊需要升华一下。”
陈逸、马超身躯微震,心思各异。刘琦见陈逸不搭话,狗腿的跟着陈逸屁股后面,反复地说,陈逸同志,我觉得我们的革命友谊需要升华一下。
正所谓细绳套猛虎,好女怕嗅夫。什么事,都怕死缠难打。
你这是在求婚?
刘琦连忙点头,正要说话,后面一声,兄台,敢问何方人士,刚才有人道你的诗,好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声音熟悉,刘琦三人回头一看,那人见是刘琦,愣在当场,瞬间石化,***奔腾。一想到他侮辱自己,霎时间钢管直立。
“呦,是你啊,儿子。过来,叫爸爸。”刘琦邪笑,那人清秀小生,也许五官不是最精致的,但合在一起,却是最美的。
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