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说城池被攻陷,陈削败局已定,要么战死,要么投降,可为何官兵仍然没有捉到他,莫非藏起来了,就算藏起来能顶什么用,卢植只需四门紧闭很快就能搜出陈削。
“再探再报。”眼瞅着距离北平府不过咫尺之遥,断然放弃,张纯还真有些不甘心。
张纯被搞的晕头转向,不知道北平府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几日在附近林中四处伏击偷袭官兵的张颌,也发了愁,北平的战况,他一直暗中留意着,陈削使的每一个手段,他都记在心里,可是,撑了十五日,北平府还是被攻陷了,这让张颌着实担心,几次忍不住想要进城去看看,可是如今官兵几乎全都进了城,城中的守备,必然严密,凭自己单枪匹马,又能顶什么用。
张颌并非鲁莽冲动之人,要是性情跟张飞一样的话,即便官兵再多,只怕也早就奋不顾身的杀进城去了。
极目远眺,遥望着依旧壮观雄伟的北平城,张颌有些纳闷,就算城池被攻陷,可为何官兵如此戒备森严,就连那些从城外征调进城的兵卒,也是行色匆匆,面无喜色,也没有打了胜仗的欢呼声,也没见官兵在城楼上升起汉军的旗帜,也就是说,卢植并未完全夺取北平,可都过去半日了,里面怎么没有半点动静?
就算打巷战,也应该能听到激烈的喊杀声啊,张颌丈二和尚一样,着实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