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献费,却是多如牛毛,一年到头,剩下的钱粮,也是寥寥无几啊…这还是风调雨顺的时候,遇到灾年荒年,哎…简直是无以为继啊。”
“等等,什么是更赋?什么是献费?”
高顺顿时一阵头大,得,又来了,高顺忍不住在脑门上狠狠拍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还是我来说吧。”
听了半天,陈削依旧一头雾水,高顺费尽了口舌,恨不能暴揍陈削一顿,有的时候,陈削的确让人敬重,可有的时候,也能把人给活活气死,比如他这脑袋瓜子里,基本上全是浆糊,打猎他在行,兵法韬略勉强也认得一些,可别的东西,陈削绝对是一问三不知。
“哎…”解释了半晌,把高顺累的够呛,心中禁不住一阵苦涩,就算打下天下,又该怎么办?谁来治理,如何治理?怎么制定吏法?怎么造福百姓?陈削压根就不懂。
现在的陈削,游击战,山地战,玩的比谁都溜,阵地战,也许很快就能步入正轨,可除了这些,他就是一个白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