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在其他人之。
“妄想而已。”这就是仄对于这些人的评价,虽然被面具遮盖着脸上的表情,但是现在想来,应该也是一种鄙视的表情居多吧:“只是用一种理想包裹之下的野心而已,没有什么对错,作为小国,怨恨大国这本身就没有什么错,但是相对的,如果站在大国的立场,打压小国也是理所应当,要我说起来的话……”
仄右手狠狠的将被墨汁包裹着的陨石,从赤星的腹部生生的抽了出来,没有什么献血四溅,因为赤星被陨石接触的地方,都已经是一片看上去似乎是烧焦了一样的皮肤,没有了丝毫的生机,龟裂而深红。一个深深向下的凹槽。
“小国就要有小国的觉悟不是么,听任大国的领导,在战争的游戏中安心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这才是应该的啊,如果没有足够的器量的话,那么想要作为博弈者,不是痴心妄想,是什么呢?”仄的声音平缓,人人都会换位思考,但是有时候,即使是站在对方的角度,也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至少在仄看来,对方这种不知轻重,想要妄图挑战传统的举动,实在是一种最为愚蠢的事情了。
规则可以被打破,前提是你有能够挑动规则的力量,否则的话,就只能够成为规则下面的牺牲品,作为恪守规则的反例。比如说,现在的星忍村。
走漏了风声,就会招致杀生之祸,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最为普遍的不是么?
赤星死了,就这样,身后汹涌的查克拉尾羽,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身体在一瞬间,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红色的纹路,血管破裂之后,血液已经在他的身体中开始渗透,器官的透支导致了身体中细胞的燃烧,没有了陨石的保护,赤星的结局已经没有任何的悬念。
就好像是一颗流星……
赤星从天空中滑落,四肢都在无力的摆动,似乎是想要挣扎,可是却没有动,或者说动了,只不过是动作太过细微,根本看不出来罢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做到的是什么呢?似乎也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看这,虽然他没有成功,但是在星忍村的历史中,恐怕他仍旧是一个英雄,因为他能够在真正的战斗中站出来,而他之前的那些谋害三代星影的历史,也就只能够作为一个野史的记录,相反,这样未免不是一个好事,如果真的是三代星影的话,那么你能够保证,三代形影能够像赤星一样,为了战斗,最后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么?
有些时候,英雄无关立场,他也许做过许多的坏事,但是他仍旧是一个英雄。
至少,仄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很愚蠢,但是,确实是一个英雄。
仄收起了自己的忍具,自己的打量起了手中,被墨汁包裹起来的星,被墨汁包裹起来的星,在淡淡的墨汁的投影下,也照射除了朦朦的紫光,看上去分外的好看,即使是拿在手上,也能够感到里面澎湃的力量,而且似乎是有一个声音,在对仄说道:“使用我把……我能够让你,更加强大……”
当然,仄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把他放到了封印卷轴中,这只是一个任务物品,既然是任务物品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战争,没有结束,但是对于眼前的情况来说,似乎又已经结束了。
事实就是这样,决定战争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英雄,一种是政客。
可以一己之力,左右战局,最后赢得了战争的胜利,这就是英雄。
另一种就是用无数的忍者的性命博弈,最后在谈判桌上面据理力争的瓜分利益,死亡的人数,只是他们谈判的谈资,这就是政客。
这一场战斗,随着四代星影赤星的死亡而告终,虽然周围的战斗仍在继续,但是如果细看之下的话,就能够发现,其实那些星忍都已经没有丝毫战斗的兴趣了,他们惶恐的眼神中透出的是对死亡的抗拒,他们虽然在使用着忍术,但是实现却不停的在游移,或者说,他们只是在找逃生的路线。
也许他们第一次抱怨,为什么自己的村子要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抱怨那个保护了他们许多年许多年的天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以至于他们逃离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因为他们想要飞行的前提,是没有人追杀。
越来越多的入侵的忍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是因为他们累了,而是因为他们的目标,已经躺在了地上,了无生机。
“埋葬了他把……”仄轻声的说道,右手指着那个从空中掉落,砸了地面一个浅浅的凹陷的赤星,赤星的尸体还算是保持完整,但是身上无数的好像是瓷娃娃一样的裂痕和从裂痕中侵染出来的鲜血,无疑不是证明了,这个人已经死透了。
身后的那些忍者选择了听从命令,就连为什么都没有问。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仄看着一点一点扩大的坑洞,看着被抛入和坑洞最后被填平的埋在了赤星的土包。仄也有一些感叹,他也曾想过,要成为英雄,像赤星这样,虽然不可避免的失败了,但是至少是以一个英雄的身份。但是自己,却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