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自己。

“从一开始你不就知道，我们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更多的选择。”长门的脸上笑意不减，他的身体渐渐的丰满了起来，虽然还是很瘦弱，但是不像是一开始那么恐怖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长门的身体生命力没有回复，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从大量亏空生命力的状态中缓冲出来了，漩涡一族的体质很不错，哪怕是损失了不少的生命力，但是他的身体，还能够保持一个相对来说不错的状态。

小南能够感觉到，长门的气息，又衰弱了一些。

“小南，我从来不后悔我做过的决定，哪怕我第一次的时候运用轮回眼透支生命的时候，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第一次透支生命力昏迷的时候，让你哭红了眼睛，担心了一整夜。”长门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很虚弱，但是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尝试这样的状态了。忍界的阴暗面有着足够多的战斗，而想要成为一个村子的支柱，他付出的也远远要比人们想象的要多。

大忍村有大忍村的烦恼，小忍村有小忍村的烦恼，大忍村的烦恼很多，但是小忍村的烦恼更多。

“如果当初死的是我，我想弥彦也一定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因为这是我们三个人的梦想啊，更何况，现在，我们距离我们想要的，就只剩下……一步了……”长门最后的话语很轻，他的手臂颤颤巍巍的抬了起来，手心向上，五指微微的收拢，就好像，想要将手心的这一缕光，收到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