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听到她对电话道,“还能有谁,不就那么几个人,邓宇带着他的助理,他们平时关系好,来这也就凑个数。原想着找个借口把他们支开,这样我跟邓宇才好说话嘛……你猜怎么着?白芷雯竟然也来了。倒是把自己当回事,够没脸色的。”
白芷雯后退一步,留道门缝,斜眼看去,洗手镜前,刘蓉正在补妆,枚红色口红涂在她粉透的唇上,更添了几分娇俏。
另一只手里,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刘蓉听得认真,“谁说不是呢,一个靠选秀出身的业余,也想混演员这口饭,不知道陪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步台阶,看她能坚持几年。听说她身体不好,演员这口饭可不是病秧子想吃就能吃长久的。”
当“陪““身体不好”几个字在刘蓉的嘴里轻描淡写吐出来时,白芷雯眼底似有火光迸射。
她这一生,有几个底线不容碰触。其一是清白、其二就是健康。
古人有讳疾忌医,白芷雯幼时还不理解,越长大了越明白其中苦涩。每当提到身体状况,都像一根针刺入她原有的伤口。
洗手间里,刘蓉聊得正欢,“是呢,当初选秀的时候,她不就是借着身体状况博取同情嘛,也就那么回事儿,你说说,能有多少人真正冲着她的才华?说起来,那个病叫什么来着?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好像叫什么贫血……啊对,想起来了,叫再生性障碍贫血!”
攥着门把的手一紧,发出咔嚓脆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