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中止了不服全藏的攻势。
不服全藏只是个转身之余,深吸了一口气,内力已经运行了一个周天,更化解了张残的反击力道。
而张残却蹬蹬蹬蹬连退七八步,才稳住了身形。
同时一抹艳红,在张残的脸上一闪而过,显然张残已经被不服全藏一刀而伤。
“张兄竟然没有当即暴毙?“不服全藏皱着眉,更有一丝不解。
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刀,就算没有给张残带来实质上的伤口,但是内力与杀气已经侵入张残的奇经八脉,完全可以将张残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如此一来,张残焉有任何生机可言?
他哪儿知道,且不说张残被真龙之血淬炼过、肉身的强横以及经脉的韧性、皆远超常人。再者张残今时今日又有进步,虽然他的内力并非佛家,但是却依旧能够发挥出金刚不林神动的一二层成力。
是以,张残硬抗了他一刀,虽然气脉虚弱、内伤颇重,但是却足以保住了性命。..
张残自然不会向不服全藏解释,他反而淡淡地说:“万幸上天庇佑,张某幸而不死。”
张残得以幸存,并活生生的有如奇迹一般站在不服全藏的眼前,自然更添说服力。
因此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登时又勾起了不服全藏的不愉快的回忆。
他第一次与张残交手,便已经稳操胜券,然而在准备取走张残的性命时,“上天庇佑”之下,他反而被张残所伤。
第二次与张残交手,动手之前,张残便自信满满地说,他是上天的宠儿,不服全藏绝对奈何不得他本人。
结果,确如张残所说,不服全藏再一次无功而返。
这一次,不服全藏一招得手,他深信不疑地认为已经将张残致于死地,哪知,到头来张残却依旧挺立在他的面前,不动如山。
一次两次还好,这接二连三的张残败而不死,即使以不服全藏,也都在所难免的犯起了一丝疑惑:莫非,他真的是上天的宠儿?
张残巴不得不服全藏能够多迟疑一会,多犹豫一会儿,他好凭着被真龙之血淬炼过的神奇体质,加速体内伤势的复原。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服兄狼子野心,乱我中原,张某便为无数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向不服兄讨个公道!”
想想那无数的流民凄惨又绝望的脸,想想那无数的尸骨无声的控诉着东瀛人的恶行,张残虽然伤势未平,但是出于对大宋的国土以及大宋的子民的义愤之下,气势如虹,怒发翻飞,犹如一个不败的战神一样,迎风而立。
连手中的苗刀也倏忽暴亮,彻底黯淡失色了明月与繁星。
不服全藏因为刚才生出的一丝疑惑,自知自己心志不稳而气势松懈。
因为在他心头的深处,依旧还在徘徊着“张残是否真的是上天宠儿”的疑问。
所以,气势不足并心有破绽之余,他唯有哈哈一笑,不愿再去硬碰张残的锋芒:“张兄请了,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