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一声,张残干咽了一口唾沫。
“怎么办?”别看聂禁幼于张残,但是张残反而更愿意听从聂禁的意见,谁让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哩!
“这位高人如此手段,是在告诫我们知难而退,若咱俩还是驴球马蛋的不知死活,那真的是无药可救了。”聂禁定定地回答。
张残明知道此时应该既惊且恐,但是听了聂禁“驴球马蛋”的珠玉良言,还是差点一个没忍住给喷笑了出来。
然后张残指着眼前的粮仓:“那这些姑娘,不要了?”
聂禁肃然道:“就当咱们裤子都脱了,但是实在出来的急,发现都忘了带家伙了!只能过过眼瘾得了!”
“这他娘的什么跟什么啊!忘带家伙了!骨肉分离这个成语就是出自于现时的你我吗?”
最后,还是一阵格外格外的小心翼翼之后,两人从宗玉的军营中又溜了出来。
不约而同的,两人一口气跑到了尚州城下,才瘫了一般,躺在雪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会是谁?难不成是阴阳仙师吗?”
聂禁喘了好几口,都不说话,直到张残一脚把他踢了个七八个跟头,他才缓缓地回答:“十有八九吧!在高丽的国土上,除了阴阳仙师,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我身上的东西给不告而拿!”
“他为什么不杀了我们?要知道我们这一把火下去,很可能数以万计的高丽士兵,将埋骨他乡了!”
聂禁冷哼了一声,看似很气愤的样子,最终却无奈地自嘲道:“因为,我们还不具备被他而杀的资格。”
张残的冷汗都湿透了后背,劫后余生般庆幸道:“万幸我们在他的眼中如蝼蚁一般,甚好,甚好!”
聂禁气得骂道:“有点出息没有!被人如此小视,你却不以为耻,反而反以为荣一样!”
张残斜睨了聂禁一眼:“那你现在去找人家拼命吧!我要是拦着你,就当我是你亲爹!”
聂禁又骂了一声,旋即正容道:“迟早有一天,聂某会让阴阳仙师为今天的小觑于我而付出代价!”
张残打了一个哈欠:“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呢,去把甄别的粮食给烧了?”
聂禁思索了良久,最终苦笑了一声:“算了,今晚什么事也难成了!”
俩人本来自信满满的要去宗玉那里大闹一场,结果,却被人无声无息的狠草了一顿,哪还留下半点尊严和信心!
垂头丧气之下,当然也不再适合做任何犯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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