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火的双目,淡淡地道:“现在,你我都有了非杀对方的理由和仇恨。待得张兄伤势好转之后,在下随时奉陪。”
完颜伤能看出张残受伤绝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张残强自令自己镇静下来,因为负伤之时动怒,一个不好会永留后患。长吸了一口气,张残故作轻松地道:“完颜兄大可以告诉张某,聂禁也被兄台斩杀了。”
完颜伤闻得聂禁二字,眉头先是皱了一下,然后动容道:“那小子真的让人无法相信!同辈之中,谁人能接他一招?当时我们将襄阳城重重包围,却硬是被那小子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成功突围!当他浑身是血沐浴在阳光下冲我们展颜而笑的时候,令人不寒而栗!而四万军将,竟然全都噤若寒蝉,无人敢发一语。”
“在下的师兄,还未发出一招便被他斩去了首级。如此凌厉的刀法,想来即使东瀛刀胜亲来也不外如是。”
看着张残略显得意宛如打了一场胜仗的神色,完颜伤问道:“聂禁此人究竟是谁的徒弟?”
张残哈哈一笑,答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聂禁偷师者,正是自然之道。萧元帅曾经说过,聂禁者,世之独有也。倾尽世间名师尽集一地,也绝对调教不出第二个聂禁。”